“写完了?”
美目忽闪着观赏腿上贾似道一手漂亮的字迹,浓浓绽开黑墨好似把把利刃蹂躏摧残着白丝,将一双雪白的裤袜玷污的脏兮兮,简直见者犹怜。
“好字!”周蕊徽追加一句。
字写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贾似道列出数据想要表达的意思,用八字概括——树大根深,盘根错节。
好似夫妻调情般,周蕊徽也沾墨提笔,在自己大腿上写下行字,仿佛不把雪白裤袜弄得洗不干净不罢休。
“兄有《公田法》,妹有《屯所兵制》,兄行变法阻力极多,妹变法阻力亦有,兄败,妹成,其中何缘故?”
边说边写罢,又在令一条大腿上画一条黄河一条长江。
“江南殷富,胜北国十倍,那为什么屯所兵制能推行到现在,而公田法举步维艰?兄的法只是收回田地而已,妹的法可不止收回田地哦~~~~”
看着眉宇间露着沉思的床伴,周蕊徽轻轻一笑:“师宪,汝敢杀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