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老太太教养几年,以后说亲旁人也要高看一眼。都是侯爷的子女,我这个做嫡母自然是要为他们打算的。”
纪博听着慢慢的坐了过来,拉着郑氏的手说道:“难为你有心了,母亲年纪大了,有的时候性子左了,你多担待些。”
郑氏抬起头来,眼中情谊绵绵,对着纪博柔声道:“侯爷这是哪里的话,孝顺老太太乃是我的分内之事。以前是我糊涂了,和老太太置起气来,累的侯爷为难了。这几年,我也明白过来了。夫妻本是一体,老太太对侯爷有生养大恩,就是为了侯爷你,我也得多尽尽孝道才是。可惜我面子皮薄,又不好意思去给老太太说软话。这不,就求到侯爷跟前,还望侯爷不要怪我早先不懂事才好。”
纪博听着很是动容,神情更加的柔和:“怎么会,你的性子我能不知道。府里的事情也不怪你,是我做得不好,让母亲生气了。我瞧着母亲身子骨不好,时常心中愧疚,恨不得以身相抵。你能替为夫尽孝,为夫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再说,我们多年夫妻,你难道还不知晓我的心意吗?”
郑氏多日未曾如此和纪博亲密,脸上像摸了胭脂一样,头就低了下去,顺势就靠在了纪博的怀里,柔情似水的喊道:“博郎!”那是一个一韵三叹,情谊绵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