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意不去,倒是纪安和他说笑了几句,才送走他了。
第二天,纪安心不在焉的上完了课,和人打听了贤竹斋如何走,就带着木牌过去了。等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发现一群郁郁葱葱的青竹,而院子门口写着贤竹斋。
纪安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大步跨了进去。门内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看样子像在等他了,纪安一到,他就走上前来说道:“是纪公子吧,山长已经吩咐老奴,瞧见您来,就带您去找他。请跟老奴来。”
说着就迎着纪安进了院子,到了正厅,还未进屋,纪安就听到一阵说话声。好像是王渊的声音:“哎哎哎,尊师重道,尊师重道,你这小子,都不知道要让让师傅。”
接着纪安听到一声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师傅,您这是第三次悔棋了,可不是弟子不让你,您确定您下这?”
带着纪安的中年人好似知道什么,嘴角含笑的对着屋内喊道:“山长,纪公子来了。”
纪安听到屋子里陡然静了静,半响,王渊的声音传来:“纪家小子,进来吧。”
纪安屏声静气深呼吸了一把,然后推门而入。王渊坐在厅中的上座,旁边坐着一个身着月白色提花袍子的男子。纪安平着头,并没有细瞧那男子。
王渊笑着对纪安说道:“纪家小子,你来了。不错,不错,来,今日咱们就把这拜师礼给行了吧。”
纪安想想也是,躬身道:“是,单凭山长做主,学生能拜您为师是学生的福气。”
王渊得意的瞧了一眼坐在他下手的男子,瞧着他没什么反应,也没说什么。下人已经拿好了蒲团,又端了茶,还端了一个盘子。纪安上前跪在蒲团上,端了茶,递给王渊,恭恭敬敬的说道:“今有愚生,幸遇明师,愿入门下,受业养身,修德证道。弟子纪安,给师傅请安了。”
王渊端起茶,喝了一个,便放下了。然后,他站起身来,从下人手里接过戒尺,才开口道:“今尔入我门下,为师送你一句话,不求尔等扬名立万,只求尔等无愧于心。”
:“纪安,每有弟子入我门下,先要受三下戒礼,以示郑重。你把手伸出来吧。”王渊庄重的看着纪安。
纪安一听,心里有事发苦,咋没人告诉他,拜个师傅还得挨板子呢?瞧着那戒尺有三寸长,那一板子打下去,不得把手打肿了。可事到如今,拜师礼都行好了,板子不想打也得打,还不如他自己勇敢些,能少丢些人呢。
纪安心一狠,抱着大无畏的心态,把手伸了出来。王渊啪的一板子打下去,纪安好悬没叫出声来,疼,太疼了。可一想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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