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去。”
肖福只是笑笑,手里依然没停,直至把身边的柴劈好架好,又将手洗了洗,这才凑到赵清河身边。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院子里亮堂堂的,赵清河让肖福坐着,指着纸条道:“这词条上的五个字,分别是你们家的姓,以及你们兄弟姐们的名字福、贵、荣、华。”
肖福一听是他们兄弟姐妹的名字,死死的盯着纸片上的字。
“这学字认字还是得多写才能记得住,笔墨纸砚实在太贵,你可以去做个沙盘用树枝练习。这些字笔画多,刚开始学你很难记住,这五个字你可以用五天时间去记,一天一个,等你习惯了咱们再按照一天五个字开始学。”
肖福猛的点头,并无异议。为了加强记忆,赵清河将字的构造含义解释了一遍。清澈悦耳的声音缓缓而道,如若山中溪泉流过,令路人忍不住停下步伐倾听。
张氏在厨房里准备早饭,嘴上带着笑,眼睛流出了泪水。
赵清河家只有两亩薄田,一亩水田一亩山地。山地沙石多,赵家决定全部都种番薯,水田种植水稻。水田为下等田,此世水稻产量又低,下等田一亩至多能种出一到两石,也就才一两百斤,还是稻谷不是米。再扣去上缴的税,剩下的根本没有多少。若仅仅靠这两亩田,根本不够一家人的嚼用。
可此时也想不来其他生钱的法子,只能先伺候好了这两亩田,以后再想办法。两亩田并不算多,赵清河和赵老汉两人就能伺弄好,可肖福坚决要过来帮忙,还带着自己的弟弟肖贵和肖荣。别看肖贵小才刚满12岁,肖荣还不到10岁,干起活来比赵清河要利索得多。
插秧的时候,两个孩子没一会就将赵清河甩到后边了,那活干得又快又好令赵清河汗颜不已。赵清河是出自农村,可这插秧种地还真没资格干过,业务不纯熟。可在场的人没人嫌弃他,甚至因为他下田而对他另眼相看,从前原身可自家地在哪都不知道。
虽只是两亩地,还有人帮忙。赵清河忙活几天下来,也觉得腰酸背痛的,让他深深觉得让他靠种田过活实在太为难了。原身是个不干活的,自个在前世也没碰过这些。而且这年代种地的够个温饱就不错了,不少人家都没吃过自家种的白米饭。一般都是卖掉然后去换糙米粗粮,这样才能勉强够一家子嚼用。
必须得想些挣钱的法子,赵清河也想过要重操旧业,可对这里这行的市场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可行性有多大。而且他治病的时候多是用西药,这里又没有。虽然他从外公那学了不少关于中兽医的知识,从小耳濡目染又看了不少相关书籍倒也算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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