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廷昭突然勾唇一笑,身体往前倾,惹得赵清河不由往后缩了缩脑袋,“吾还未曾开口细说,尔便断然拒绝。恩公这般不信我,实在太伤我心。”
声音故意压低,听在耳边痒痒的,俊朗的面容又如此贴近,赵清河不禁打了个哆嗦,心底越发看不清眼前这人,干脆不再装模作样,直言道:“不敢,好汉一看便知是干大事的,于你而言不过是毛发般轻重之事于我而言如若千斤鼎压身。我没啥大志向,只想多活几年。”
那晚那箭插在常廷昭背后一幕可深刻在赵清河脑海里,如今怕是伤口都还未大好。常廷昭如此身份也被人害于此,还这般狼狈逃窜到他那个小山村,只怕害人者背后势力不小。加之今日那蜱虫之事,如此珍贵之马必是会好好照料,于春日染上此病几率十分小,这赵清河更觉得与这男人有瓜葛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赵清河虽经历两世,可都只是个市井小民,与这些阴谋恩怨距离太远,心中不免抵触和惧怕。
常廷昭笑了起来,“不过是让你到病马监去做个兽医,如何就会要了你的性命?”
“啊?”赵清河愣住了,模样说不出的呆傻。
原以为与常廷昭有过那般交集,按照小说定理,必会被其纳入旗下然后开始轰轰烈烈的人生。若是男主角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坎坷的,而如若只是个配角兴许就是男主的垫脚石。无论哪一种受伤都是必须的,他可不想那把箭也射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