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赵清河不由往后缩了缩,这才是这男人的真面目吧,果然骇人。
赵清河才不会傻的这个节骨眼上凑上前去,拿着装着蜜饯的小盘子缩在一边默默的吃着。不愧是大酒楼,他不大喜欢的蜜饯都做得这般美味。
常廷昭见赵清河这副模样顿时没了脾气,周身煞气逐渐散去,语气透着不满,“竟让赵公子受饿,是我照顾不周,来人啊——”
赵清河连忙放下手中的盘子,“不必了,我也该走了,隔壁还有人在等我呢。”
常廷昭眉一挑,“急什么,如若不放心,把那三个孩子叫过来即可。”
赵清河哪里敢应,“不用不用,好汉乃万金之躯,三个乡下孩子不知礼数,还是莫要唐突了的好。”
常廷昭哪里不知赵清河忌讳什么,倒也没计较。赵清河舒了口气,虽然知道对方恐怕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遍,但是依然不希望与自个家人有联系。
店小二点头哈腰的敲门进屋,一脸殷勤,常廷昭命其上几个招牌菜,还不忘让店小二隔壁上些小孩子喜欢的吃食。
饭菜上桌,常廷昭悠然自得的品着美食,直至饭好茶上也不曾说些什么,又不让赵清河离去。
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事,赵清河终于按耐不住,“好汉若有事不如直言,你我都忙得很,还是不要互相耽搁了。”
常廷昭抬眼,笑得和蔼可亲,“我乃定国公嫡次子常廷昭,赵大夫不必这般谨小慎微。”
赵清河怔住了,他深知眼前人大有来头,却没想到竟是这般厉害。原身虽不闻窗外事,却也知道定国公,可想其名声多么响亮。
定国公手握兵权、权倾朝野,若非他今日的皇帝恐怕并非当今圣上。定国公出身寒门,为寡母带大,全靠一身赤胆,数年征战沙场,平乱卫国才有今日成就。如大佑定海神针,为世人所敬仰。
定国公为人刚正不阿,这块招牌一出确实容易令人信服。赵清河这才想起来,定国公之母似乎就是这新湖县之人,从前原身在学堂里就曾听人吹嘘乃定国公之母亲戚,结果被人嘲讽。谁不知当年定国公丧父之后,两母子被族人所弃,还霸其田地财务,使两母子日子过得艰难。若非其母刚强,如今哪里会有定国公。也因为此,激起了定国公不甘人后、闯出一片天地的决心。如今见人富贵了,就想跟着沾光,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也因此新湖县出了这么个大人物,却没有成为津津乐道的谈资,也没有跟着鸡犬升天,都因当年定国公族人欺人太甚缘故。定国公虽未回头报复,却也不会舔着脸让这些无情无义的族人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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