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结,他能出入这常家别院做客,也能让其他人高看几分,以后打出常家招牌,那也是不一般。
况且赵清河是他侄子,就在这常府住下,也是面大旗。
“你们放他进来了?”
青黛面露窘迫,摇头道:“未曾,爷说除了公子您的父母,其他人都不许招进门,除非您事先打招呼。”
赵清河乐了,这常廷昭做事还真是深得他意,“做得好,下次他们若是再来,就大棍子轰出去。”
青黛怔了怔,却没二话,“是。”
这个赵三叔比赵二叔更可恶,当初他早就得了消息原身坠河感染风寒,他没有送钱去给原身诊治就罢了,还趁火打劫讹走他们家的酒坊,原本原身不至于死,生生给拖没了。现在又想扒拉过来沾好处,还真是无耻之极。
赵清河想了想,这种人这般轻易放过可太不符合他的做人态度,自个跑上来让他虐,他不做点什么太对不起自己。赵清河又吩咐了青黛几句,务必让门房在轰人的时候,言语中透露出这赵三叔得罪了常廷昭,直把青黛听得目瞪口呆。
若是这消息传出去,只怕这赵三叔今后在新湖县都难以立足。要知道新湖县。谁不想攀上常家这棵大树,只是一直无果,所以只能将从前欺负国公爷的那些人整治一番,想着国公爷若是心里舒坦,兴许会偶尔回来祭祖的时候,可对他们另眼相看。
“这……真要这样?”
赵清河笑得灿烂,“若是办得好,赏你一锭银子。”
“赵公子还真是出手阔绰。”常廷昭跨门而入,扬声道。
赵清河一脸轻松,“反正又不是我的钱。”
青黛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还很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常廷昭长腿一跨,坐到赵清河身边,一条腿还踩在椅子上,一副懒散模样。“清河今日可想清楚了?”
赵清河嘴角抽抽,自打那日说先处着看,常廷昭每日都会问这么一句,“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常廷昭大惊小怪道:“哎哟哎哟,这成亲是两情相悦,怎么就成低人一等了?”
赵清河瞟了他一眼,“你若愿意嫁给我,那便是我求你。”
两个男子结婚同样也有嫁娶一说,出嫁从夫,男子之间也是这般。夫可以娶妻纳妾,而妻却是不可。从此两人地位在夫妻关系中可见一斑,而且身为妻会有许多约束歧视,想在朝中有所建树也非常难。
常廷昭微微一笑,“原是在意这个,嫁于你有何不可,谁嫁谁还不一样。”
赵清河才不信他,“空口白话,谁都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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