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骑着马四处兜风了,要想像以前那样抡刀子砍人,恐怕还得两三年时间。”
“要那么久。”赵天龙听得有些失望,伸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低声追问。
疼,很清晰的疼,比几天前清晰了足足三倍,然而这种痛楚依旧停留在皮肤表层,下面的肌肉依旧肿胀而麻木,仿佛与表皮根本不属于同一个身躯般。
“这已经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老疤瘌瞪了他一眼,耸着肩膀回应,“要不是你的身体原本就比别人结实,这会儿,能不能从病床上爬起來都难说。”
看了看满脸关切的斯琴,他仿佛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挤了挤眼睛,促狭地说道:“至于其他事情,不要太着急,反正你们俩的结婚报告批也批准了,登记也登记在册了,谁还能再反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