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个可以共同应对危机的人。”
见惯了大城市风光的张约翰,对眼前的景色提不起任何兴趣,继续搀着自家爷爷胳膊,刨根究底。
“他?”张松龄笑了笑,继续摇头,“他当然坚持下來了,说实话,我当时也沒想到他能坚持下來,但过后仔细一琢磨,我们当年其实都看低了他,白音这家伙,不但有野心,并且非常有韧劲儿,目光也是相当的长远。”
“噢。”
张约翰茫然地点头,对自家祖父的说法不置可否,以当时日本的国家实力,在发起珍珠港偷袭那一瞬间,失败就已经成了注定的结局,况且连续好几年都沒将一支游击队打垮,并且令后者越战越强,换了谁与白音易地相处,恐怕也不会再把赌注压在日本侵略者身上。
“他不光在这一件事上目光长远。”
张松龄猜到了自家孙儿的困惑,想了想,继续补充,“抗日战争的后三年半,基本上他都是在跟我们,还有周黑子的**营一起并肩战斗,哪怕是在被小鬼子追得退进了大沙漠,他都沒有再接受日本人的招安。”
“这样啊,那他还真不一般。”
张约翰想了想,轻轻点头。
“何止是不一般。”
张松龄笑了笑,迅速抛出了第二个证据,“抗战结束沒多久,他就毅然把队伍拉到了**这边。”
“啊。”
张约翰大吃一惊,不光是因为白音的远见卓识,而且为这个故事的后续,“您,您和彭学文打起來了,周黑碳呢,他,他那时候可怎么办。”
“沒有,我倒真想早点儿跟他打起來,那样,无论最后是死是活,他都能落个明白,说不定,现在还有人给他著书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