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灼对她很淡地笑了下。
柳淼淼目送谢灼开车出小区,才转身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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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淼淼在家里待的时间并不长。
这段时间她留在花城,一是为了配合警察对当年的事进行调查,二是为了处理裴正楠留下的资产。
裴正楠留给柳淼淼的不只是黎氏集团15%的股份,还有他生前所有的股票,基金,不动产,根据遗嘱上写明的,在他离世后都一并划入柳淼淼名下。
裴正楠葬礼那天,柳淼淼也去了。
柳淼淼一身低调黑衣,带着墨镜,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葬礼上一片沉郁的黑色,殓葬师站在最前头哀悼致辞。盛开的白色百合簇拥着四四方方的长方形木盒,躺在里面的男人穿着寿衣,冰凉而死寂。
哀乐起,亲属坐在最前方,柳淼淼一眼便看见了同样一身黑衣的黎婉珍。
葬礼上一部分是黎家亲属,一部分是裴家人,还有一部分是出于礼义参与的商业伙伴。
一部分无动于衷,一部分痛哭流涕,一部分听到哀乐时,意思意思地垂头从眼角挤出几滴眼泪。
黎婉珍坐在无动于衷的那部分人里。这个女人,在自己丈夫的葬礼上也依然保持着平日的肃穆和强势,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脊背很直,黑色墨镜遮掉了大半张脸,看不出难过的情绪,墨镜下方紧绷的唇线给人极度不耐烦的印象。
中途她手机响个不停,有几通是警察局打来的,这让她更加暴躁。
好不容易等到这该死的沉闷的哀乐结束,亲属们在殓葬师的指示下绕着长方形木盒里的男人进行最后的缅怀,宣布葬礼结束。
木盒子被合上盖,工作人员抬走,送去火葬区。
葬礼上的人渐渐散去。
裴子妤跟着去了火葬区,后面还有一些拾骨灰的手续要做。
后天黎氏就要召开董事局会议,现在那15%的股份还不知下落,刘江那群人早就虎视眈眈她董事会主席的位置。
黎婉珍脸色铁青,压低声问孟伟:“我让你查的事,你查到了么?”
“裴先生的遗嘱——”孟伟还未说完,门外走进来几个穿制服的人。
警察出示了证件,道:“孟先生,现在怀疑你和五年前北京一家酒店纵火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警察局接受调查。”
黎婉珍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警察,握拳的手因为指骨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孟伟自知这次逃不掉,也没多说,便跟着警察走了。
孟伟在她身边跟了她十年,知道她所有见不得光的事,这次孟伟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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