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溪旋即回答。
“我在等你打给我。”面对他时少有的坦率,似乎沉应溪自己也意识到了,她的话音在这里诡异地戛然而止,太微妙而短暂,像鱼的一次吐息。
气氛僵硬了片刻,可是许绰的声音就在耳侧,连他平稳的呼吸声都很清晰,只是带着一点失真的低饱和。
“那开门吧。”
他妥协了。
像被某种浓重情感堵塞住喉间,许绰最后还是这样开口,伴随着一道无可奈何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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