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家。”
“你有病啊?”他们分别有没有超过几个小时,沉应溪看了眼时间,吃午饭都为之过早。
“或者我去你家,上次在警局做的笔录我还记得。”他没有恼怒的意思,语气像来自某种沉重的泥沼。
不等她回应,池郁自顾自地开始念地址,“蜀江区桥州街道......”
记忆仿佛被拉回到暴雨如注的昨夜,事后落在她耳边的低笑声,和当下一样惹人烦心,沉应溪打断他,妥协道,“在哪?”
“看来你没记住,上次见义勇为,我可是也跟警察叔叔说了。”
沉应溪黑线,她想说她又不像他一样变态,“不说我挂了。”
电话那头轻轻嗯的一声,只是个语气助词,听不明白喜怒。
被包围在与生俱来的资本当中,池郁好像永远学也不会委婉表达,用命令去操纵他想得到的。只会用方法紧紧抓住,却不管别人到底痛不痛。
“你最好快点来,饭点之前,我们一起吃个饭。”
“谢主隆恩。”仿佛得到赦免,沉应溪翻了个白眼,迫不及待地按下挂断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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