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哈哈大笑,她虽然败家,但也有度,动辄七八万十几上百万的包她也不买,看看就好了。可涂明说他要努力赚钱给她买包,这话听着很朴素,却让卢米有一点感动。
手拉住他的,人又靠上去,姿态亲昵,路人看他们,卢米也不在乎,仰着脖子:“这有什么好看的!我亲我自己男朋友呢!又没亲你的!”
…
就是这么蛮横厉害。
易晚秋电话进来的时候,涂明正捏着卢米的嘴不许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造次,笑着接起她电话,听到她的哭腔:“你姥姥…进icu了。”
涂明笑意敛去,心被凿了一下:“什么时候?”
“就在刚刚。”
“在哪家医院?”
“北医三院。”
“我现在过去。”
他挂断电话想跟卢米道歉,卢米已经跑上了车:“别急啊,这个点那附近不堵车。现在就去。”
“谢谢。”涂明对她说。
卢米在红绿灯的时候拉他手:“姥姥吉人天相,明天就能好。”
但愿。
这两年老人身体不好,靠呼吸机过活,眼看着生机一点点从身体里流逝。有时涂明陪她聊天,她还会突然对他说:“臭臭啊,下辈子还做姥姥的外孙子。”
或者“臭臭啊,姥姥现在是不是特别难看啊?姥姥年轻时可是大家闺秀,你可着北新桥打听,你姥姥数一数二的漂亮。”
又或者“臭臭你才五岁,怎么长这么大个儿!你吃什么了啊?”
涂明不常回家这些日子,却是经常去姥姥那里的。老人上了岁数,怕骨折怕感冒,一点小病就能要人命。家人悉心照料着,总盼着能多活几年。
卢米把涂明送到医院门口,怕他担心就对他说:“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