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也不过你投资,然后保证电影开拍,你能塞进去几个人,到时候坐等分红。”
“那不行。”段修博要的又不是最后的分红,“你也不看看那剧组里有多乱,徐振那个疯疯癫癫的模样能拍什么啊?”
“徐振可是名导,国内没几个技术能跟他比的了。”
“你看到他最近的照片了没?”
“……”这个余绍天倒是确实无话可说,徐振最近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时候跟以前确实差别太大了,换了个人似的,又暴躁易怒,完全狂犬病发病前期的征兆。
“对吧。”段修博一脸‘你看你刚才还嘴硬什么’的表情,“反正就算徐振不换下来,导演组也得另加几个人进去。就徐振一个,我不放心。”
余绍天叹了口气,倒回椅子里,眯眼从缝隙里看着段修博少见的精打细算的模样,笑着摇头:“你说你做那么多,就为了个罗定,你跟罗定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能对我那么上心一次?”
段修博:“呵呵。”罗小定也是你能比得上的?
余绍天皱起眉:“你这表情什么意思啊?”
“我约了跟罗小定一起吃饭,不多说了,这事儿办好上次你欠我那回就一笔勾销。”段修博压根不搭理他,起来就走。
“段修博!”余绍天气急叫住他,“你还来真的啊?我一开始都没敢朝那处想,罗定他是个男的,你玩玩也就算了,男人跟男人哪有……”
段修博直接一抬手打断他:“你妈男的女的啊?”
“那是咱妈!”余绍天下意识反驳了一句,然后才闷闷地回答,“……女的。”
“嗯,咱爸呢?”
“……”余绍天盯着他,“男的。”
“这不就结了?”段修博一摊手,满脸无辜地看他一眼,推门就走。他离开好一会儿,余绍天还被他牵在坑里使劲儿琢磨这个论据,这个怎么看……都还挺有道理的。
不对!特别不对!哪儿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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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长风私下里也是被其他助理叫神经病的。因为他常年喜怒不定,行事奇诡,很难推断出他的思维模式。时常上一秒还和风细雨的,下一秒就开始夹枪带棒起来。且教训人从来不直接说自己的不满,而是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的要把人说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绕一百八十度个大弯子就为了干个有话直说就能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