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白嫩嫩的小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腰身,仔细看,留下了几道抓痕。不停的想往她的身体里贯穿,他让秘书将车票买到最后一班,他要留足时间干她。一次两次叁次,钟溪午让她身体里射了叁次后,满足的放下了她的身体,而她早已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钟溪午拔出来,精液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淌了一滩,看得他眼红,又硬了半寸。他拿过纸巾,在穴口处擦拭了一番,就着粘腻,又将自己的阴茎挤了进去。怀抱里的小人,嘤咛了两声,脸颊上的潮红立刻热腾腾的起来,即使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她也有高潮的反应。钟溪午爬在她身体上,抱着她的上半身,一边抽插,一边抽过纸巾,擦拭她嘴角的流涎。他抽插的越急,她吸的越紧。“小骚货。”等到晋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身旁无人,看来钟先生已经走了。屋子里满是腥味。晋枝扁扁嘴,打开了窗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在这个套间的里间。她是他的附属物,连她的房间都是他房间的附属。一开始,她是住在走廊的另一头,有一次他喝醉了,半天没有找到她房间在哪,一气之下,便把自己里间的书房重新收拾成了她的房间。有时候半夜他醉醺醺的回来,掀开被子就插进她的身体,很多次她都是在梦中被贯穿醒。阿姨煮了鸡汤小馄饨,晋枝吃过后,回到房间开始写作业。
在她到来之前,这座房子只住钟溪午与佣人们。据说钟家其他人住在半山别墅。晋枝在这住了两年,很少听他讲他的家人,或者根本不屑于跟她讲,晋枝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