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点了。”
宋友田无奈一笑,他已是花甲之年,这一笑就带动了脸上花白的胡子,黝黑的脸庞上刻着岁月的痕迹,一看就是经年的老农。
老江氏见宋延年还是一副怏怏的模样,不由得担忧,伸手探了探额头,对江氏说,“这孩子,今晚怎么这么安静,别不是生病了吧。”
都说不怕孩子闹,就怕孩子突然的安静,孩子一安静,不是在做什么捣蛋的事,就是精神身体上不舒服。
江氏一听,也是一惊。
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搂过宋延年在怀中细细探看了一番,确定没什么事,这才轻舒了口气。
“没事,娘你别担心,可能是困了,今儿个起的早,下午也没有休息。”
那赶紧带孩子去休息,这活放着我来就好。”一听这话,老江氏坐不住了。
“就几个碗的事,还跟我瞎客气啥。”老江氏见她还在磨蹭,挥着手将母子俩个赶回了屋,
临睡时,江氏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熬了一碗安神的汤药,让宋延年喝下去。
看着那碗黑黑的草药汤,宋延年内心是拒绝的,挣扎的抗议,“我没事,可以不喝嘛,太苦了。”
“乖,娘给你准备了蜜饯,喝完药吃一个蜜饯就不苦了。”
夜深了,住的又是老宅,江氏将声音放的轻柔,却不容置疑。
宋延年看了坚持着的江氏,确定没有讨价的余地,认命的将草药汤一口闷了。
看他这么听话,江氏心中一片喜爱,对着他就是一阵爱怜的亲亲,直搂着他喊乖乖。
宋延年躺平不动。
许是安神汤的缘故,也可能是爷奶家给了他安心,总之他那焦灼的心神,在无知无觉中慢慢的放松,夜里睡得还是不错。
一夜无梦。
接连几天,村里都太太平平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宋延年听他娘说,林子文在张婆的指示下,已经晒了好几天太阳,身子也逐渐大好,再过个一两天就能去镇上进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