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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精神亢奋。
河中情况未明,就是褚大人一时也不敢安排船只出动救援,就怕到时人没救到,还得再赔上自己几条船。
这时,街头传来一阵脚步声,禇大人和张铭几个闻声转过头望去。
几见二十来个头戴红帽,身着皂衣的衙役,步履匆忙的向着河岸这方向奔走而来。
“县丞大人。”其中一个身挂锦绶的壮班都头拱手向褚大人致意。
“事发突然,小的们来迟了,还请大人万万见谅。”
褚怀京眯眼,“杨都头,客气话就不多说了,情况你们都知道了吗?”
杨都头点头示意,将身后的一个小个子拽了出来,“大致的都清楚了,方才这小兄弟在来的路上都说了。”
褚怀京一看,他家随从小安正冲他憨笑。
他瞪了小安一眼,去了这么久,还敢对他笑。要是靠他,黄花菜都得凉了。
小安委屈,他也不想的啊,想他这一路马不停蹄的,鞋都跑丢了一只,才在短短时间就到了知县府上。
谁知道县令家宅的门槛这么高,他求了门房老半天,那老门房又老耳又背,硬是说不通。
最后,他还是没见到人,只得先去府衙里找衙役。
偏偏今日里快班的兄弟们都出城去监巡了,无奈之下,他只得请了壮班的兄弟。
小安小声对褚怀京道,“知县大人昨晚在五姨娘那里喝多了,现在正睡着呢。”
褚怀京怒视小安,听听!这是能在这种场合,由他的随从口中说出的话吗?
自古以来,这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矛盾,表面和谐暗地里互不买账的情况是少不了的。
他是这乐亭县经年的老县丞了,而知县大人是月前刚刚到任。
这啥脾性都还没摸清楚,要是让小安这一句话把人给得罪了,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是他这做主人的指使的。
他岂不是蒙受不白之冤了。
褚怀京指了指小安,“你快闭嘴吧你!”
他怀疑的看了小安一眼,这人莫不是他得罪的哪路仇家,特意放在他宅院里的钉子?
小安缩了缩脖子。
好在,几个都头注意力还在河面上,正商量着对策。
可能是听到了这话,也可能是没听到,但大家伙儿默契的当做没有听到。
距离翻船事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了。
褚怀京目露担忧,“这要是不会水,这时估计搜救上来也无济于事了吧。”
“大人说的是。”一旁的张铭应声,“小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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