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色,声音很冷酷的问着:「怎么回事?」
「老大,按照你的吩咐去围堵了,但围堵不成,兄弟们都被教训得很惨。」回答的人战战兢兢的。
那名老大正是唐冠文,唐冠文看向一群低头懺悔的小弟,其中一人特别惨,疑惑不解,问:「一样被教训,为什么阿肥会特别惨?」
其他人闷头低笑,想起那个场景就觉得很想笑。
唐冠文看了其中一名较为沉稳的小飞,小飞赶紧回答:「老大,围堵的时候出现意外差点撞上一个女人,阿肥下车去和那个女人理论呛声。」
唐冠文冷声道:「阿肥去与一个女人呛声?能耐了,欺负女人,传出去我“疯面仔”怎么在道上混,笑都被笑死了。」
小飞安慰老大,老实说:「老大,那个女人没有被阿肥欺负,反而是阿肥被几记回旋踢踢飞。」
小飞说完,其他人又开始双肩发抖,憋笑不已。
但阿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是气出来的,还是太羞耻导致的,随即听到老大阴森的笑声,他冷汗直流。
「嗤~阿肥,你真的很让我丢脸,还要不要在道上混了,打输一个女人,嘖嘖嘖!吃那么肥有个屁用,下去领罚。」唐冠文露出微笑,轻柔的说着。
其馀人等看见自家老大的表情,就知道死了,这不是开心的微笑,这是找死的笑容,阿肥~一路好走~~~
另外一方那台宾利的主人开进了一幢别緻温馨的独栋别墅里,一进屋后便一改冷漠严肃的脸,笑着说:「我回来了。」
「你回来嘍!爸拔……」齐乐翌哀怨的小脸,水汪汪的望着齐翰。
齐翰愣了一下,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