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骨子里还真是个风花雪月的文人,如今终于知道该如何做个政客了,却开始为失去了奋斗的目标而痛苦。
谭雅在腊梅林子里看着李瑾一步一步走到水塘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面上露出心系天下苍生的悲哀。
谭雅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原来打算作弄他的心思丢到了一边。这个十七岁的少年,背着手站在那里,脱去了第一次见面那种手足无措的生涩,也没有了前些天偷看时的躲闪,露出的是和爹爹一样的凝重。
谭雅想,我可能看错他了。
一会儿,娘娘派人找来了。李瑾听到声音也看到了谭雅,谭雅冲他福了一福,拿着先头折的腊梅花跟着下人走了。
李瑾没有动,目送着谭雅离开。看着那片青色的裙边转过墙角飘然远去,他觉得那一瞬间,谭家大娘子是懂了自己的。
晚上回房,九皇子又开始那个话头——让李瑾不要糊涂,最后要娶哪个要清楚。
一根筋的李瑾,少年情致,头一次体会了这种心意相通的默契,越想越觉得谭雅好,就越发喜爱地难以自拔了。这时候,李瑾才是心里头真真有了谭雅。
阮小七这阵子忙的老是不见人,原先除了车行,要么在家、要么在赌场,总能找到他。
可自从纳了小樊氏为妾,阮小七就不怎么着家了。现在唐大虎和周老三在赌场都找不到他的身影,两人就开始疑惑他干什么去了。
阮小七还是巴心巴肺地想娶谭雅,可是如今成了一盘死局,要想娶到谭雅只能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而谭玉是宁可谭雅死了,也不会将她许给江湖草寇的。
但阮小七还是要跟着吴魁干这一票大买卖。他知道,自己要从正路上走,这辈子是真就与谭雅没缘分了,他自己的能耐自己知道。
阮小七极想出人头地,又极想娶谭雅,正路走不出,那便走邪路。
要是这笔买卖做成了,有了这大笔钱,自己就单起了炉灶,当家作主,再不受人掣肘。
周老三好不容易在车行里面堵住了正要出门的阮小七,问道:“三弟,你这些日子到底干什么呢?赌场不见人,车行也总不在。”
阮小七把周老三带进自己在车行二楼的小间,门窗掩好,派心腹守着门口。周老三一看这架势,低声问:“出了什么事?”
阮小七盯着周老三半天不说话,看他真着急了,才开口道:“二哥,你和大哥有家有业,与我不同。如今我是把脑袋别在了裤腰上,所以就是你埋怨我,我也不能说。
要是有天兄弟真出了事,那必是大事情,你自然就知道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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