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带上,俩人一起探讨钓鱼的乐趣。
通常这时候沈斐话会多一些,教她怎么穿线,怎么做浮,什么时候起钩,等等,他都会。
说来奇怪,一样的鱼钩,一样的线,一样的鱼诱,那些鱼偏偏就爱吃沈斐的,俩人一起蹲守好几个时辰,沈斐的盆里好几个,而且又大又肥,朝曦零星一两个。
问沈斐为什么?难道鱼也看人?喜欢被长得好看的人钓上来?
沈斐只笑,说她没有耐心,拉钩拉的太急。
就是学艺不精的意思,朝曦不以为然,觉得是他擅长的,她不擅长而已,如果是采茶叶酿酒,沈斐肯定不如她。
每次采茶叶和酿酒的时候这人最多打个下手,一比试才知道人家不是不会,比较谦虚而已,实际上既懂又精,说起茶叶和酿酒来头头是道,朝曦少做了一道工序,人家如数家珍,全给她揭了出来。
关键采茶叶和酿酒的手法比她还要精湛,反过头来教她,叫朝曦着实闹了个大红脸。
她现在想想还有点小尴尬,气不过,捏沈斐的脸。
“沈斐,我欺负你了。”
捏脸严格来说就是欺负,朝曦使了些劲,沈斐的脸被她捏到扭曲。
“你再不醒来我要占你便宜了。”
朝曦说做就做,手伸进他衣襟里,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突然听到一声轻叹,沈斐自然垂下的脑袋撑了起来,抬头直视她,“我只是想安安静静睡个觉而已……”
虽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总觉得疲惫不堪,乏力犯困,但这次不是被迫昏睡,是他自己路上无聊,想眯一会儿,还没睡多长时间,便听到朝曦喊他,一遍又一遍,喊不醒他不罢休似的,扰的他不得安宁。
昨天晚上也是,一会儿喊他一次,一会儿又喊他一次,沈斐一夜都没睡好,今天单纯是因为困了,想补个觉。
“我担心你嘛。”朝曦手摸在他脑门上,“你一睡觉额头就发烫,身上出虚汗,怎么叫都不醒,吓人。”
光这样倒也罢了,沈斐皮肤里渗血越来越严重,衣裳半天就要换一次,尤其是他睡着的时候,渗血的状态更明显,朝曦根本不敢让他睡,怕他跟书上那人似的,血崩而死。
朝曦还发现了一件事,沈斐总是说他睡觉的时候有意识,朝曦做什么他都知道,其实不然,沈斐说的跟她做的根本对不上。
她将这人抱在怀里,一边钓鱼,一边把玩他的手,累了才搁进轮椅里,休息好了再抱过来,来来回回好几趟,过足了瘾。
但是在沈斐的说辞里,她一直喊他,什么都没做,就是隔一段时间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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