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醒了,缓过神来,才回想起此刻他不应该在这里,拧着粉颈躲着他的吻,半喘半惊:“你是怎么进来的?”
“什么你啊你,现在连称呼都没了?是不是想挨打了?”陆时侒火气四盛,欲望横生,见她醒了,动作更是放肆,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捏住她试图阻拦的手腕放置在床头,脸埋进胸口,亲吻着因呼吸紊乱而起伏不定的丰满胸脯,“窗户都没关好,若是有坏人来,该如何是好?”
“再也没有人比你还坏了...嗯...啊...轻些呀...”乳尖已经被他吃到了嘴里,吸的她蹙着眉,喘息不断,“是谁说...迎娶那日再来的?”
陆时侒松开她的手腕,直起腰,抬起她的腿折在胸口位置,直压下来,性器直戳在穴口,摩擦着那处软肉,缓慢挤开窄小湿滑的蜜穴,不等她适应,就连根顶进,“小没良心的!还不是你不跟我回去?”
“啊...”酸胀感蔓延全身,她没忍住尖声叫了出来,被他堵住唇瓣,尾音吞咽在喉中,探舌挑动她的香舌,吸吮舌尖,汲取清甜津液,唇舌暂分,他压着嗓子说:“小声一些...喜雨还在外头,若被她听到,你大晚上偷男人...”
时婳一听这话,羞耻满溢,身体都不由自主的紧绷,小声骂了他一句:“混蛋..明明是你潜入深闺,胡作非为!”
“还敢顶嘴!”他直起腰,将她往身边拖了拖,臂弯撑着她两条腿儿,掐着纤腰,在寸步难行的窄径里肆意开拓,任意抽扯。
时婳咬着下唇,攀着他的小臂,娇吟被抑制在喉间只溢出一些含含糊糊的哼唧,“唔...坏人。”
他说让她小声,却挺腰大力撞击她,在她身上狂纵驰骋,尽情抽送。媚肉被层层推开,她彻彻底底的包容着他,搅动的蜜液愈来愈多,水声唧唧作响。
闺房深处,床榻吱嘎摇晃,芙蓉帐难掩痴缠交欢的鸳鸯,夜深人静,耳畔竟是凌乱呼吸与娇喘,在这昏昏暗暗的环境里显得暧昧淫靡不已。
雨不知何时停了,帐内也没了声响,陆时侒抽出她枕着的手臂,掀开帐子,下床穿好衣裳,俯身亲了亲她汗津津的额头:“娘子好睡,为夫晚间再来。”
她累的昏昏沉沉,翻了个身,模糊不清的说了句:“你想的美!”
第二晚,陆时侒来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他伸手推窗,纹丝不动,不止是窗闩,内里多了几根木条,窗户被封死了。
时婳坐在妆台前捂嘴憋笑,见他的身影消失在廊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放心的起身往床榻走,还没脱鞋,便听到外间的门“吱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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