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的那天,是临近年关的时候。
预产期前几天,白居檀就很紧张,日日清点生产包,生怕到时候有什么遗漏了。
反倒是宋朝雨,显得无比淡定。
就连简雨也稀奇,“你之前不是还挺害怕的吗?怎么现在倒是老神神在在的,和你家那位一比,就像皇上不急太监急。”
“胡说什么!”季怀连忙捂住她的嘴,“什么皇上不急那啥急的!”
“我就打一比方”简雨撇了撇嘴,注意力又落回她的肚子上,一副手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
宋朝雨一把就将她的手按上去,“想摸就摸,你是她干妈呢,怕啥。”
简雨仔细感受了一下,手下的肚皮动了动,她立马激动无比的大叫起来:“她动了!她动了!她一定是知道我是她干妈,所以她动了!”
说着,简直眼泪就要下来了。
宋朝雨在这边笑,和简雨的反应比起来,日日都要摸一摸的白居檀反应才更夸张,还在还没出生,他就已经买了很多的童话书,天天对着她的肚子念故事。
有时候,孩子在肚子里踢一脚被他看到了,他还能隔着肚子对孩子讲道理,“晚意,不要踢妈妈,妈妈怀着你很辛苦,不要让妈妈更辛苦了。”
宋朝雨经常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羊水破的那天晚上,宋朝雨正在床上看电视,她感觉小腿凉凉的,一看地上已经有了一滩,她这才意识到羊水破了。
她叫白居檀进来扶她的时候,白居檀脸色比她还紧张,拿起生产包就带她上车去医院。
这里还有个插曲,医生看了会,说是还没到时候,再等等,就让他们回去。
结果到了第二天,去医院打了催产素,还没动静,就直接住院了。
一连等了三天,宋朝雨才被推进产房。
白居檀就在手术室外等,简雨看他脸色发白,便坐到他旁边问:“你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乌黑的头发遮不住他眼底的黑暗。
简雨叹了口气:“还说没事,我都怕你晕过去,别到时候朝雨出来没啥事,你倒晕了。”
他紧握的双手,将手心攥得通红。
季怀倒是理解白居檀,老婆孩子都在手术室里头做手术,怎么会不担忧呢?
等待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但对于白居檀来说,每一秒是漫长的煎熬。
两三个小时过去,手术室的门才被打开,宋朝雨和孩子一起被推了出来,一切都很顺利。
做了麻醉,宋朝雨精神还不太清醒,她醒来见到他的一句话就是:“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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