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篇,还不如把你那刺绣练练。”
“不是啊,咱们中国以后就没有皇帝啦,清朝已经灭亡啦。”冬秀解释道。
“咱们这么大的一个国家,没有皇帝还像话吗,以后没个当家做主的,那还不得乱了套了,清朝没了,总还有绿朝、蓝朝,咱老百姓的日子才能照常过,你倒是激动个什么劲!”
冬秀一听,还真是这么个理呢,民国不就是这种情况嘛,没了总管事的人,搞得各自为政、军阀林立、民不聊生,从始至终也没有真正的统一起来,而且严格说起来,袁世凯才是最后一个皇帝吧,好歹也是举行了封禅大典的人,至于清朝,不是还被复辟过一段时间吗,后来又搞了个什么满洲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
没过几天,江耕围带着随从急吼吼的跑回来了:“了不得了,城里面到处都是大兵,就跟疯了一样,看见男人就拉过去,咔嚓一下把辫子剪了,还好我们见机快,赶忙逃了回来,好多人都被追得跳河爬墙去了呢!”
是了,冬秀在报纸上看到过,孙中山总统上位不久,便要求全国人民除旧换新,严令男人剪辫、劝告女人放足。
从“严令”和“劝告”就可以看出政府对这两样毒瘤不同的态度:对小脚来软的,对辫子则来硬的。
政府直接致电全国“令到之日,限二十日一律剪除净尺”,采取了十分严格的强制措施。
冬秀还在报纸上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剪头照片,总的来说,一类是排队自愿剪辫者,可免费得一海碗肉丝面,一类是拒不合作、被大兵押架着剪头者,一脸死灰般的呆板,好似已经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傻了,大兵们倒是洋洋得意、满脸快慰,好似手中握的不是辫子,而是这可怜人的身家性命。
“世道不太平,这些日子你就别出去了,”吕氏十分为儿子担忧,又很是不解,“阿弥陀佛,这可真是乱了,竟然又要剃头,这个新皇帝到底是要干什么,怎么比那满清入关的时候还要坏呢,居然连辫子也不准人留了!”
曲氏也是连连附和:“可不是嘛,听说不仅要剪男人的辫子,还要放咱们女人的脚呢,上次我回娘家,看到有个什么‘天足会’,整天闹闹哄哄的,挨家挨户的上门去叫女人把脚放大,那还都是些年轻女子呢,也不知害臊的,村里人嫌弃她们不安分,就把她们赶走了!”
说完又想起自家小姑子就是个放了脚的,忙觑着冬秀的脸色,尴尬的描补到:“这放脚也得凭人家自己愿意呀,像咱们秀儿,那是未来婆家要求的,放了是孝顺懂事!”
冬秀自然不会在意,她听着吕氏和曲氏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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