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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已经吃完了作为报酬的炸鸡桶,在外婆家开开心心地过新年。
那只是,他们度过的,许多个瞬间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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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棠睁开眼,看见高高的天花板,和自己那个小房间低矮的房顶完全不一样。
她心里一惊,发疼的脑袋里立刻闪过无数个不妙的念头,比如被绑架啦,穿越啦,睡错了地方啦,之类的。
刚要开口,喉咙疼得又让话语止住。
手也跟着动了动,侧过头,发现手背上贴着胶布,抬起眼睛,点滴瓶挂在头顶,一滴一滴地往里滴入液体。
突然梦到从前的事,结果是因为她也发烧了。做爱被做到送来医院这种尴尬的事,一辈子有过一次,就够尴尬的了。
病房很大,窗帘拉起,光线黯淡。
夏棠转头,看见坐在沙发背光处的人影,额头微微向下,整个人浸没在阴影里,眉宇被涂上沉沉的阴影,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他的影子颀长,像陷在沙发里,一言不发坐着不动时,压迫感也极强,很不像是来陪床照顾的病患亲友,更像电影里等待仇人醒来,要亲手割断人喉咙的黑帮头目。
夏棠下意识就开口:“喂……”
声音哑得像声带变成了两张砂纸。
两个人视线相接,陆霄的长睫动了动,抬起眼,不等说话,病房门就打开,医生护士轻手轻脚进入,又来给夏棠测量体温。
医生发现她醒了,服务周到地温声问候,连护士端来的温水里都贴心地加了维生素C和蜂蜜。
一群人检查又换药,夏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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