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追究谁的责任,扯出残破的布片,拎着它匆匆逃开。
吊牌上的价格她还记得。
不仅赔不起。
而且这样子要怎么才能混上去。
她到柱子的阴影处,和端着餐盘的招待撞了个正着。
红酒全倒在裙子上,湿哒哒贴着皮肤。
夏棠闭了下眼。
这下连“假装裙子就是这么设计的”的机会都没有了。
好在她接住了杯子,放回原位。
就算被陆霄母亲发现,也可以少赔一件东西。
“天呐,对不起对不起。”女招待惊呼声,正要掏手绢给她擦一擦。忽然,她又愣了下,惊喜道:“夏棠?你怎么在这里?”
“难道是聂叔叫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