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瞬间面红耳赤。
于桉肏了百来下,终于射了一发,但不知为何又很快硬了起来,他没有餍足,但又害怕林枝要跑,继续佯装可怜的模样,“公主,求再操一次。”
还没缓过来的林枝,又被压在桌子上开始新一轮的操干,直到夜深,声音都叫哑了,他依旧不知疲软。
她爽晕了好几回,睁眼他还在继续。
反反复复,房间都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她从来不知,少年的性欲竟可以如此强悍,看来下一次得少给他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