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眨眼,他们已经回到了军营。回到了军营里,符军师把人搁在萧禹的床边后才给他解了穴道。
之后,符军师就清空了营帐里的所有人。营帐中再次剩下萧禹与玉翎笙二人。
倔强的玉翎笙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动也不动。萧禹微弱地睁开了双眼,看着脸色不大好的玉翎笙也跟着沉默下来。二人没有开口说话,过了许久,谁也不愿去打破这个寧静的氛围。
寂静的营帐里瀰漫着一股奇怪的氛围,像是某种在压抑的情绪在二人之间酝酿着。他们相互压抑,相互沉默,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四目交涉,二人都有话要对对方说,却始终不愿拉下自己的面子,开口数话。似乎在比试双方谁更能沉得住气。
终于有一人忍耐不住,开口了。
「吃药!」
「不吃!」
「喝水!」
「不喝!」
「你想怎样?」
「我要你餵我!」萧禹睁大了双眼对上了玉翎笙的眼睛。
玉翎笙别开了脸不正眼对视萧禹,「你不吃就算了,别指望我会餵你。」
那碗搁在几案上的黑色汤药纹丝不动地搁在那里。汤药已经不再滚烫了,没了那些温热的白烟在汤药上翻腾。
「不愿餵我,就看我死在你面前好了。」萧禹知道玉翎笙的软肋在哪里,他这般数话就是抓住了他不会眼睁睁看着别人死在他面前而见死不救。
玉翎笙的心肠极为柔软,更不愿他人死在他面前。要是他能救上,他一定会倾尽全力去救人,哪怕那人活不久,这样的他才会问心无愧。
萧禹就是抓住他这点心肠软,默默看着他。玉翎笙终于拗不过萧禹,默默站起来把几案上凉掉的汤药端起来,开始一点一点地给萧禹餵食。
药极苦,还没喝下两口,萧禹已经苦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他吐着舌,推开了玉翎笙的手,不愿喝药。
汤药因为萧禹这么一推而洒了一些在床铺上,形成深色的一片。
玉翎笙盯着他,没出声,继续给他餵药。萧禹像个孩子一样,躲开了玉翎笙的餵食。
「拿走!太苦了!我不喝!」
玉翎笙端着碗,开口道:「要活就给我喝下,不要就拉倒!」
「太苦了,谁要喝呀!」萧禹撒娇道。
人常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他此刻拒绝喝药怎么行呢?玉翎笙得像个法子把汤药送进他的肚子才行。
「好,你不喝!那我喝!」语毕,玉翎笙直接把药当酒喝,一口灌下,含在嘴里,在萧禹目瞪口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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