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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修挣扎着问:“同学,你胆子这么大的吗?女孩子不是一般都挺怕黑怕鬼什么的吗?”
乔延曦:“我比较坚信唯物主义。”
“……”
乔延曦确实是不怕鬼,但她怕黑,不过这种话也没必要拿出来讲。
吃完饭,贺修硬拽着他俩留下来聊天,主要是他负责叨逼叨,他俩负责听。
傅初晨胳膊架着旁边的扶手,神情懒倦,右手百无聊赖摸着耳垂,偶尔敷衍应几声。
这似乎是他的习惯性动作。
乔延曦知道傅初晨右耳有个耳洞,也见过他戴耳钉的样子,只是这会儿少年耳朵干干净净,上面什么也没有。
或许是她打量的视线太明目张胆,傅初晨抬眼瞥她:“看我做什么?”
乔延曦:“你那个耳钉,怎么没戴了。”
“因为是在学校。”他说,“我可是好学生。”
这已经是乔延曦第二次听他吹自己是好学生了,点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好学生记得收好你的打火机。”
傅初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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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结束后,乔延曦回到教室,掏出手机看了眼。她已经把那二百五十块钱充进校园卡里了,钱包余额只剩下可怜的0.41躺在那里。
越看越心梗,干脆眼不见为净。
返回的界面是聊天列表,她和秦之韵的对话框已经被乱七八糟别的消息挤到很下面了,但还是一眼就能看见。
聊天记录至今还停留在她刚抵达s市那天,她发消息说自己到了,对面一直未回复。
秦之韵一直都是这样,要求她无论做了什么事都得向她汇报,考试的成绩,练琴的进度,或是别的什么。
但她很少回消息。
她总说自己拍戏忙,没时间回复,有的时候乔延曦甚至怀疑她其实根本不会看。
毕竟她那么忙。
乔延曦不在意地锁了屏,俯身半趴在桌面上,侧头盯着窗外漂泊的云,那双桃花眼一眨不眨,看着它从对面教学楼顶的右边飘到了左边。
小时候她被按头在家写各种辅导老师留下的作业的时候,就喜欢看着外面发呆。
特别是听见别的小朋友在楼下嬉闹的声音,她趴在窗户边的书桌上,心里羡慕极了。
她也想出去跟他们玩儿,于是就问秦之韵写完作业能不能下楼玩一会儿,秦之韵听了之后大骂了她一顿,说她不思进取就知道偷懒。
乔延曦当时觉得很委屈,她每天学这个学那个,努力地完成母亲的要求,让自己变得完美,却连喘口气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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