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完,他举起手臂,和龚克杠了下拳头。
“来沭封干嘛?沭封有什么大案需要你这个犯罪专家出马?”靳怀理撇着嘴说。他和龚克是在一个心理学的兴趣班认识的,同样对犯罪心理感兴趣的两人自然成了朋友,把这个单纯当成兴趣的靳怀理后来出国研修物理学,而龚克留在国内,把这个当成了职业。
几年过去,两人依旧有联系。
“刚结束个案子,路过沭封,来看看你。”
“这么好心?”
“就这么好心。听说你结婚了?喜酒都不请我喝一杯?”
“当然不请,我媳妇儿长的好看着呢,万一被你看上了可就麻烦了。不用说,就你这张大理石扔过去也砸不出个缝的脸,现在还单着呢吧?”靳怀理难得说话这么高兴,说实话,和他来往的朋友都是很优秀的人,而靳怀理的一大爱好就是在各个领域做到比他们还要优秀,譬如手指头的长度,譬如比在一分钟内谁的扎眼次数多,再譬如比赛谁先找到媳妇儿这事儿上。
“是还单着。”如果说这话的龚克能略微皱皱眉,或者扯下嘴巴的话,说不准靳怀理还高兴和他再斗上两句嘴,可偏巧一件事故让龚克的脸受了伤,不能笑,连基本的表情也做不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靳怀理再挖苦下去,他自己也要觉得没意思了。
索性靳怀理就换了个话题:“害你的那个‘张’,还没抓到呢?”
在他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后,靳怀理就很愉快的评论了一番警方的不给力,怎么过了这么久犯人还没抓到之类的。值得一提的是,靳怀理这里说的警方,是点名道姓,特指龚克。
两人说着话,慢慢走出了大学门,靳怀理想着晚上请龚克吃饭,他打电话去给阮立冬,可没想到得到的答复是阮立冬被他们电台扣起来了,说是要闭关策划一个什么节目。
“不至于吧,来一次,你真不打算让我见你媳妇儿了?”龚克问。靳怀理张张嘴,半天没想起咋回,后来他回了龚克一句:“她太大牌。”
阮立冬没时间,靳怀理直接带龚克去了萧砚那边,靳怀理的朋友基本是互相认识的,龚克也认识萧砚,靳怀理想着晚上干脆他们三个大男人一起吃饭算了,不带闭关的那个。
到了心理诊所,靳怀理发现还有两个病人在排队,估计等萧砚结束还要一阵,索性他直接拿了剪刀上楼去看他的草,他真心不知道这段时间,他的那堆草长成个什么样儿了。
靳怀理的草是外国转基因的品种,一年四季存活。
他准备走时,萧砚的办公室门开了,从门里走出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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