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同我在一起呢?它讲的不是柳毅传书之义,而是龙女相许之信。”
“第三幅画画的也并非许仙赠伞,而是白蛇收到许仙所赠之伞。所以它讲述的也不是许仙赠伞之善,而是白蛇寻找许仙的报恩之心。这幅画是站在新娘子的立场对新郎说,承蒙夫君不弃,愿与贱妾共白头,这份恩情我自当长久铭记,不论何时何地,都为夫君守候。”
云卿这样说是摸准了曹爷心思的。曹爷摆明了是喜欢这四幅画,一个人一旦喜欢什么东西,就总忍不住找借口去赞誉他,正所谓看顺眼了怎么样都是好的。只要曹爷希望这画好,云卿就能让它好。
“所以说这第二第三幅画是新郎新娘互诉衷肠,彼此约定厮守终身,如此一来当然可以用作新婚贺礼了!”曹爷连连点头,绕着桌子来来回回细品百结花灯,最后轻叹一声道,“那么最后一幅鹊桥相会是何意?大喜之日,添如此萧瑟之景,也不怕触了霉头么?”
云卿看着画上织女一脸愁容,突然想起梨花树下裴子曜,一时没开口。只听曹爷悠悠叹道:“如牛郎和织女那般知心知意,却又遇上天意难违。足见夫妻二人,情深尚不如缘深,大凡能够和和美美成婚的,纵是情分不足也有缘终身厮守,总比那些情深缘浅的要好得多。这幅画看似萧瑟,却是愿这对新婚夫妇珍惜此间缘分恩爱厮守,连着前面三幅便是再好不过的祝福了。这百结花灯画作切情切景,工艺繁复精妙,又有如斯寄意,不愧为苏记镇店之宝!”
孙成听到有人夸奖自然是开心极了,云卿也喜不自胜,小心将图纸收拾妥帖放回盒子,然后对孙成说:“去替我多谢你师傅!”说完朝门外使了个眼色。
孙成见云卿眼中含笑,虽不知道三言两语的怎就谈妥了,但这笔买卖显见是要成。
“是,云姐姐!”
“你叫云什么?”孙成这一走缓和了局面,方才两人故作高深谈画谈灯的严肃气氛也就散了,曹爷恢复初来时散漫又精明的形象,懒洋洋把玩着窗边桌上供瓶的栀子说,“你这小丫头也忒小气,画都捧出来了,竟不舍得让人多看两眼!”说完还半笑半怨地斜了她一眼。
云卿也无所谓他继续这么端着,只简单回答道:“回曹爷,我叫云卿。”
买卖都还没谈妥,该吊的胃口自然要吊着,要是早早地对苏记失了兴致可就大大不妙了。
“百结花灯已经讲完,曹爷可想好自己要什么样的灯了?”云卿是想要循序渐进,但曹致衎是慕垂凉的义兄,来苏记谈灯笼是为了什么都还不一定呢,她不敢太悠着玩儿。
曹爷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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