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壶酒,让那三人成了拖垮苏记的第一功臣,从现在开始,苏记所有的债主都会纷纷上门讨公道,哪个也不会继续坐在附近茶楼悄声等候了,不是么?”
云卿咯咯娇笑一声,瞥过头看着乱糟糟的苏记,轻声说:“我不过送了一壶酒罢了!”
老头儿捋了一把花白的清须,难辨喜怒地说:“是啊,就是那三人清醒过来,也会认为这件事是他们本就想做的。绝对算不到你头上!”
“我说了,我只是差人送了一壶酒而已,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一壶酒。”云卿笑道。
老头儿目光意味不明,云卿一再要自己强行稳住。一个虎视眈眈,另一个却防备地一身虚汗,其实已经高下立见,但云卿硬撑着那口气也要强求自己丝毫不乱,倒是老头儿问了一个云卿认为不大妥当的问题,他摩挲着茶杯,良久方说:“你跟苏记又是怎么结下的梁子?”
云卿亦低头盯着茶浅浅一笑说:“没有啊,苏家内斗,苏二太太斗败,苏大少爷接管苏记顺便接手一单未完成的买卖,却一不留神儿将买卖做砸了。然后逼债的逼债,讨公道的讨公道,似乎没我什么事。”
老头儿喜怒难辨,哼道:“其实若老夫没有猜错,你每一步都紧盯着,每当事情走到岔路口时你才暗中出手,从一旁将事态走向拨到你喜闻乐见的方向。”言罢又甚是云卿良久,才看着她双目稳稳说:“你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可以将所有的事做得仿佛没有你什么事。正所谓让他说,让他做,让他错。”
“过奖。”云卿不卑不亢。
“只可惜……”老头儿摇摇头,有一片刻,不再追问,而是略有所悟地品尽杯中之茶,然后挑开帘子不紧不慢地离开了。
云卿亦起身出了帘子目送他出门。她猜的出来人的身份,但对他突然前来的原因却有些不解。尽管自慕垂凉提出她们亲事开始云卿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却不料竟然是从苏记的事开始。
可是那句“可惜”,又是什么意思……
这厢还没回过神来却忽觉左边儿手腕子一紧,然后整个人被扯向一旁,云卿一看竟是慕垂凉。慕垂凉小声道:“来。”然后径直将她带去了她曾去过的他的房间。
“你——”
慕垂凉一言不发地将她抵到门上,然后从前紧紧将她拥在怀中。云卿一个“你”字瞬间卡在喉咙里,支楞着的双手僵滞在空中不敢落下。
身体紧紧贴合,慕垂凉的吐息就在她耳畔,云卿手足无措,声音带颤地喊:“慕垂凉?”
“云卿……”慕垂凉再度打断她。慕垂凉这一声罕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