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回了娘家不跟他过了,才连书生清高之气也不要了急巴巴追来,这还不够你出去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么?”
垂缃脸色当即十分难堪,支支吾吾半晌方说:“这孩子,原就是个、是个……是个意外!我们本没想过会……就是……然后……”
“原是情难自禁,”慕大姑娘笑道,“如此当真是良缘了。”
垂缃更加羞臊,正是此时,却听外头有人叩门,急切道:“缃儿,缃儿,你叫我进去,我有话跟你说,我想你,你莫躲开我……”
垂缃早已羞得满面通红。
云卿遂清了清嗓子,沈恪当即哑了嗓子,半晌方说:“沈恪不知另有他人在此,沈恪失礼,但请恕罪。”
云卿与慕大姑娘另有事要谈,干脆直接推搡着垂缃将她推出门外,不顾垂缃拍门将门从内一栓,登时清静许多。
慕大姑娘便问:“今日之事,嫂嫂可想好怎么做了?”
云卿点点头道:“法子是有了,只是原是想用垂缃的,如今她心不在此,恐要另作打算。”
“垂绮不日便要回宫,如今能做的不多,若有需要,嫂嫂吩咐便是。”
104 速战
众人于老太太房里坐下,论起这冽三爷娶妻、凇二爷纳妾之事来。
垂缃坐下便疑问:“怎的祖父未来?”
老太太笑道:“裴三太爷过来与他论酒,他是走不开的。至于垂凇垂冽之事,既有掌家人,他也不愿受这等麻烦。”
云卿与垂缃相视一眼,掌家人,如今便是云卿,凇二奶奶孔氏,和垂缃三人了。
云卿遂道:“既如是,三妹妹也不必负了这等信任,冽三爷之事不妨就先说来听听,如今长辈皆在,今儿是论事,自好商量。”
垂缃闻言,知云卿众人面前如是说来便是大权下放,决计不会再干涉了。于是便将赵家小姐的事说了。
洪氏头一个就不愿意,嫌弃道:“赵家虽是官家,到底不是什么大官,这门楣上实在是有些不般配……”
洪氏意思很明白,她膝下唯有一子凇二爷,与长房长子慕垂凉全然无法较量,唯有拉上这同父异母的冽三爷才可堪堪相斗一场,冽三爷生母柳氏是个人精,冽三爷胞妹、眼前的垂缃更是有掌家之权者,如能拉拢过来才是最好。以她意思,冽三爷娶妻,自然是要娶家世门楣都极其高贵的,最好又是四族中人方才可在家事上说的上话,而赵家,显然不在其列。
垂缃自然了然,她要的便是避开所有可能引起争斗之人与事,自不会给洪氏这个机会,便不等旁人附和抢道:“哎,二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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