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必定要为你做宴,介时我一病秧子实在不好前去打扰,所以赶在今日将贺礼送过来。听说昭和与曦和如今乖巧上进,皆是妹妹你的功劳,作姐姐的实在不胜感激。”说着从怀中捧出一个盒子来,打开来看,竟是一根细长的发簪。
簪子是紫金的簪身,前面一朵梨花含苞待放,乃是白玉所雕,云卿不由想起裴子曜的女儿小初梨,亦想起当日年少种种。她接过簪子,笑道:“多谢姐姐,姐姐有心了。”说罢便自往头上戴去。
慕垂凉皱了一下眉头,并未说话,继续低头翻看账本。
云卿与裴子鸳又寒暄几句,方才送走了她,屏退下人,单与慕垂凉在房内。
慕垂凉看了一会儿子账簿,约莫觉得不对,便放下账簿过来一看,只见云卿不知何时已拔下梨花簪子紧紧握在手心,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慕垂凉当即一惊,忙问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