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上,我被按得喘不过气来,更别说发出一声微弱的反抗之声。双手被男人狠狠反剪在身后,旧骨折伤口隐隐发疼,表情扭曲,我反抗着,但对徐言枭来说,好像一只蚂蚁在手上蠕动。
内裤被粗暴地扯下,我深刻地感到耻辱,痛哭起来。司机在前方目不转睛,丝毫没有阻拦或者说点什么的意思,只是麻木地开着车。陈蓉在角落里,额头上青筋暴起,但是他不能做什么——他也没有能力去做点什么。
徐言枭笑着,把烟蒂摁在我光洁的脊背。我尖叫起来,他似乎食髓知味,又点燃了一根,继续往我背脊上戳去。很快,雪白的脊背就疤痕满布,看起来我就仿佛是他的一只烟灰缸一般。
“好了,玩够了,该干正事了。”徐言枭解开裤链,丑陋的黑色大肉棒跳出,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调情,对着干涩的小穴狠狠插去。
我疼得再次尖叫,整个人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徐言枭再次点燃一根香烟,得意地抽着,大手牢牢握住我的腰肢,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丑陋的巨大肉棒,带动着粉色的穴肉,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里面的嫩肉。徐言枭笑着,烟灰飘落在我的背脊上,有些滚烫,但我已经完全麻木,我的头被他硬生生摁在前座的椅背上,我的姿势有些诡异,我能感受到,这是他故意为之。
因为这样,我能刚刚好看着陈蓉。
陈蓉脸色发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他的手揣在裤兜里,我的心狂跳起来,我不管这是什么,但我不能让他这么做。我闭上了眼,两行清泪流出,做出“不要”的唇形。陈蓉听懂了。他眼里的光渐渐暗淡,瞳仁没有一丝光彩,就这么看着这禽兽在我的身上抽插着,直到他发泄完了身上的兽欲,这才松开了我。白浊的精液从小穴里缓缓流出,徐言枭则得意地在一旁用手帕擦着自己半软的肉棒。我麻木地坐在他的身边,不敢再看陈蓉。
“到地方了,少爷。”司机小心翼翼地提醒。徐言枭对我努了努嘴:“后备箱 还有衣服,你自己去换。我和陈老师,单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