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自画像便可!”
桓姚闻言,眉头渐渐皱起来,他怎么会提这样的要求?她明明说的是美人图,他却要她的自画像……忆起前世和朋友一起旅行时撞见一个异性友人拿她照片自|慰的事情,当时觉得恶心极了,从此,她对照片的流传就谨慎起来。也不知为什么会联想到这样的事情上来……送给兄长自画像做生辰礼物,怎么想都不伦不类,说出去也是叫人诟病的。
桓姚甩开心头的疑虑,只告诉桓祎,自己画不出自画像,任他怎么纠缠,也坚持这样的说法。
桓祎有些泄气,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生辰贺礼这样的东西,怎么能让寿星来要呢?若提早知晓了所赠之物,到时看见岂不一点惊喜都没有了?”桓姚狡辩道,甚至倒打一耙,“四哥该不会认为我忘记准备你的生辰贺礼吧?这样怀疑我,真是叫人太伤心了!”
桓祎自是说不过她,只得作罢。眼见近哺时,小厮来催促,只得蔫蔫地回去了。
桓祎一向是用过朝食便到处跑,哺时才回自己的院落,院里伺候的下人也早就习以为常。今日刚近院门,就见南康公主赏给他的春菲在院门口翘首以盼。
春菲容貌艳丽,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见桓祎,便欢喜地迎上来,“四郎君,您回来了!奴想着您该是回来用哺食了,便特特在此处迎您。”
桓祎正是情绪低落,哪有功夫搭理她,连个正眼也没给她便径直走进院里去了。
“今日太阳大,郎君可晒着了?”春菲跟着进来,一路殷勤询问着。
廊上的大丫鬟红缨见桓祎进院来,便疾步从台阶上下来,“郎君可回来了,膳食早就备好了,奴还怕冷了,正说去温一温呢。”
“那便先去用膳。”桓祎道,大步走进屋里,头也不回地将春菲抛在了身后,红缨露出一抹讥笑,便跟了上去。
她跟绿茵两人都是从小伺候郎君的,感情自是不一般,不知廉耻的小蹄子居然还妄想后来居上,也不怕笑掉人大牙。
春菲恨恨一跺脚,也跟了进去。
用过膳食,桓祎便在廊下调|教一只绿毛鹦哥,据卖鸟的人讲,这东西会说人话,就是要慢慢教。当初买的时候,桓祎听那鹦哥冲自己嘎嘎喊了几句万福,便兴冲冲地花了二十两银子买下了。
桓祎本是打算让它多学几句话,好拿到桓姚面前现个稀奇,却不想买回来都半个月了,才学会一两句。而且也不是想让它说什么就能说什么。
桓祎给它喂了个鸟食,“七娘子……嘎嘎……”
“是七娘子万福!”桓祎生气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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