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样子,拿了个南市的铺面做见面礼。
紧接着,便是新妇和小叔小姑们相互见礼了。
司马道福毕竟有着皇家身份,是以,只是交换个礼物,她行平礼,小叔小姑们反倒是要行大礼。
先是拜见了大哥大嫂,两方客客气气地交换了礼物,妯娌间说几句往后要相互帮持的话。但下一个轮到桓歆时,司马道福对着他笑得尤其甜美,“三郎快请起!”
“三郎”二字,虽说作为长者都可以这样称呼,在司马道福看来,却是尤其亲昵的,是以,虽然对方已经成了小叔,她叫得还是很欢快。
“祝二哥二嫂琴瑟和鸣,白头偕老。”桓歆淡淡地说了句,呈上的礼物,是一尊中规中矩的白玉道祖像。
“听闻三郎常骑马出去办事,眼看冬日快到了,我便备了几双皮子手套,礼物微薄,但胜在实用,还望笑纳。”说着,便让人将东西呈上来。要知道,所有的礼物当中,就只有这一样是她亲自准备的。
桓歆倒没说什么,只是道了谢便叫人收起来。其他人不知内情,倒也不觉得有异,毕竟在民间,嫂子给小叔小姑送些针线上面的伙计做见面礼很常见。再看司马道福送给其他人的礼物,也都是投其所好的,这手套虽然礼轻了些,也不算突兀。毕竟南康公主和习氏的关系很僵,司马道福作为儿媳妇,不送重礼是常态。
只有南康公主和桓济皱了眉头。
小叔这边走完,便轮到小姑子们了。按序齿从大娘子开始,直到倒数第二个才是桓姚。
给桓姚的这份礼体积有点大,是一整套文房四宝。“七妹妹,我知道你爱作画,便专门叫人找了这套文房四宝。”这话一落,桓姚努力想应和她一个笑容,都有些笑不出来。屋里众人的表情也都十分微妙。大家都知道,七女的手被打残了再也画不得画,三郡主此时送出这样的礼,确定不是幸灾乐祸,在人家伤口上撒盐么?
司马道福见状,赶紧补充道,“就算右手不能画了,但你的画技、对画的感觉和天分都还在。我相信你,即使是用左手,也能开辟一片新天地的!”
说这话时,司马道福的眼神满含鼓励,自觉已经温暖得像个扇着翅膀的天使。
虽然司马道福此话的用意在于表现自己的朝阳品质和善良,但对桓姚的冲击却是非常大的。
手伤的这些日子以来,她几乎一直过得都有些浑浑噩噩,人前虽然努力表现得已经若无其事,夜深人静一个人独处时,却不知悄悄落了多少泪。
她无法不怨这命运,无法不恨那始作俑者。
作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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