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般。
她朦朦胧胧中突然意识到,她可能是中了催|情药。也许就在刚才她被人打晕的那段时间里,她被人下了药。
如此生生被折磨了一个晚上,早上药劲儿才过了。手脚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松了绑,她有些精疲力竭,跌跌撞撞地回到清风院,才一进门,便觉得脸上一痛,被人一个大耳刮子打倒在地。
抬起头来,见桓济面色阴沉,高高在上地站在她面前,“贱妇!你昨夜去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内容提要想歪了的都去面壁思过,作者菌仰天长笑~~
话说,下周就要出门去工作了,于是都只能趁晚上码字早上发了。每天08:18分哈。
第61章 疑心(上)
司马道福前世今生二十余年的时间,从来没谁对她动过手,此时既难以置信又怒火中烧,噌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怒吼道:“桓济,你吃雄心豹子胆了!竟敢打我!”这种历史的失败者,窝囊废,也配对她动手!
“哼!司马道福,你宿夜不归,不守妇道,难道不该打!”要说桓济对司马道福有多在意,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但她的心思他一直清楚,不管司马道福本人他喜不喜欢,终究是占着他正妻的名分。昨天接到消息说司马道福大晚上出去了,并且一直没回来,他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帽子上颜色的问题。
更何况,司马道福到荆州以后,仗着桓温的重视,一直压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实在是叫他心头憋屈,但碍于她嫁妆丰厚自己有求于她,便不得不忍气吞声。如今抓到了她的把柄,自然是要好好发作一番才能消解心头之恨。
此时的司马道福不比当年,自然知道这些厉害关系了,怎么会轻易承认这种罪名,“你胡说什么!谁不守妇道了!我昨晚不过在晓风院住了一晚上看夜景!难道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汇报不成!”
桓济冷笑一声:“看夜景会看得如此衣衫不整,这样的谎话,三岁小儿也不信!”
“我没带换洗衣衫,睡一夜滚皱了有何稀奇!你别以为自己满脑子龌龊别人都跟你一样!”司马道福理直气壮地道。
“事到如今,你还敢如此嚣张,看我回荆州将此事告诉父亲,你有什么好下场!”桓济威胁道,要真说把这事捅到桓温面前,他未必会这么做,毕竟,他在桓温面前的地位历来不如桓歆,如今若又爆出自己的妻子也看不上他而对桓歆青眼有加,岂非是更抬不起头来。
司马道福才不怕他这种威胁,当下讽刺道:“告诉父亲?桓济,你一介男子汉大丈夫,也就只有告状这点本事了!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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