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里,室内情|欲的气味还未曾消散,床上昏迷的少女,虽然已经穿上的衣物遮掩,但其散乱的发髻和脖颈上隐约透露出的红痕,让人很容易便能联想到不久之前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昭然若揭的真相让宋五心中一凛,忙低眉敛目专心致志为桓姚诊脉。
桓歆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他,让宋五如同芒刺在背,赶紧诊完了脉,对桓歆汇报结果,“郎君,七娘子只是暂时窒息而厥,并无大碍。”
“窒息?”桓歆抓住这两个字,联想到四年前桓姚的蛊毒最初发作的迹象,有些焦急地追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窒息,莫非是绞心杀余毒未清?”
见桓歆刨根究底,宋五几乎已经能猜想到桓姚昏厥的原因,但怕桓歆脸上挂不住,只委婉地道:“似是因重物压迫所致。”
桓歆这才想到缘由,不由对自己的粗鲁很是内疚,暗自下定决心,以后再不能如此大意。
桓姚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午后。身体已经被清理过,□和小腹里面都还有着清晰的疼痛,双腿沉得像灌了铅一样,轻轻一动,便是一阵酸痛。
“姚姚,醒了。”桓歆听到细微的动静,立刻向床榻望来,见她睁开了眼睛,当即便丢下手中的折本走到床边。
桓姚听见他的声音,心中一阵厌恶,直接就闭上了眼睛,看都不愿看他一下。
桓歆倒是对她的举动一点都不生气,在床头边缘坐下,温柔地将她的身子抱起来,“睡了快一日了,起来用些粥品。”说完,直接拉铃吩咐侍人进来给桓姚准备洗漱和膳食。
桓姚推开他,要自己下床,刚走动了一步,便双腿一软往前倾去,□也因此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不由倒吸一口气。幸得桓歆及时将她接住,“别逞强,宋五嘱咐过,你这几日要在床上修养。”
桓姚心知宋五说得有理,她私|处受伤不轻,暂时确实不宜挪动,但她却没接桓歆的话。
接下来修养的几日里头,也是不管他怎么献殷勤赔小心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当晚侍人收拾床铺时,桓歆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才想起桓姚可能被伤到了,立刻传女医来给桓姚验看伤势给宋五汇报结果,但真到女医要拿玉棍探看桓姚□时,他又把人赶了出去。最终,宋五只能根据常规经验,给桓姚开了涂在里面的药膏,并委婉地暗示桓歆,在她恢复之前,不可再行房事了。
当初桓姚在刺史府给女性奴仆诊病练习把脉开方时,为了保证不因自己的学艺不精误伤人命,一般开出的方子都是要由宋五再把关一次的,并且会对长处缺憾予以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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