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的堂弟一样,家外有家了。
他抱着她有温存片刻,这才放下她,理了理弄皱的官服,拿起刀离开。
过了几日,梓妤得到朝廷上的消息是平王狡诈,一直东躲西藏,让明德帝的人屡次错失交臂。
帝王已经连当朝斥骂了几个兵部的官员。
梓妤拿出舆图,看着平王府出逃的路线,发现他们是往徐州方向走的。
她在图纸上用手画了画。
徐州兵力也多,平王众人往哪里逃不是自投罗网吗?要是她,肯定往更西边去。
那里山林多,也好藏匿,而且那里有未曾归顺朝廷的一些苗人。
平王要是往那里逃,还可以跟那边的土司可能接触,不比往徐州好?
她来来回回的比着,觉得十分古怪,让莫正清把自己所想说给太子听。
太子也看出端倪,和首辅说:“是不是我们在抓的平王父子,根本不是本人?他们可能已经往其他地方去了,只是故布迷阵。”
首辅嘴里啧了声:“极大可能,应该让人也往西边搜寻。”
北面也是重兵把守之地,平王应当不敢往那里走。
两人一合谋,去给了明德帝禀报。
到了陈家长孙的大喜日子,平王府的事情还未落定。
这日梓妤跟着刘氏前去观礼,陈府早就挤满了宾客,她好不容易跟着刘氏从人堆中出来,就听到后边有人喊了声表嫂。
她回头,见到小林氏带着任业宸过来。
“姨母!”她高高兴兴地见礼,不想见到后面被人簇围前来的大长公主。
小林氏听到问安声,已经侧身让道。
方景烁也跟着祖母身边,见到梓妤双眼一亮,先一步开口:“嫂嫂好,许久不见了。我正要去给老夫人请安呢,嫂嫂带我们过去?”
原本感觉到尴尬的大长公主更加尴尬,笑容都变得勉强,她恨不得避开这个表姑娘,孙子却是硬往上贴。
梓妤倒是落落大方的要应好,突然前边的月洞门走过一个身影。
她神色一顿,怎么有些熟悉?!
大长公主趁这个时候就拉着孙子要往花厅去,还拿眼神示意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