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衔白觉得不明白,既然能治,为何一直拖到现在。“谁给你治?”
天印在她手心写了个名字。
“段飞卿?”她惊愕。
天印笑了笑,神情似乎也有些怀疑,看来段飞卿忽然有这本事,他也很意外。
“那他人呢,你真抓了他?”
天印牵着她的手又写了一行字:“一切都是计划,此事一了,我便带你们远走高飞,相信我。”
初衔白觉得手心有些发烫,他骗过她这么多次,现在还要她相信他?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该走了。”她退后一步,抽出手来。
天印抬头看了看天色,大约也在考虑是否该走了,他垂眼看着初衔白的脸,想伸手轻轻抚她的脸颊,她却偏头躲开了。
“得知你还在人世,已经无憾。你本没必要给我什么承诺,就算你一辈子留在西域做衡无,也是你的选择。如果你因为看到了小元就想对我们负责,大可不必。我初衔白既然生了她,就一定能把她抚养成人。”她说完便走,似要证明自己的决心。
天印忽然追了上来,一把拉过她,将她按在墙上,重重地吻了上去。
初衔白愣住,他的手已轻抚上她的脸颊,蜿蜒过脖颈、肩头,滑到腰侧,扣着她贴入自己怀中。唇始终未曾离开,开始的急切和压迫渐渐放缓,变成温柔地轻啄和舔吮。回忆排山倒海般袭来,她渐渐迷失了方向,终于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放任自己跟他缠绵。
直到气喘吁吁地分开,天印抵着她的额头,终于叫全了她的名字:“青青……信……”
这些年的纠缠和伤害,似乎都源于这个字。初衔白看着他的神情,终于点了点头:“好,我信你这次。”
天印笑起来,吻了吻她的鼻尖,将她按入怀里。
段飞卿被关在只有衡无能进出的地方,此事虽然引来颜阙等人的不满,但天印一意孤行,他们也没办法。
三年未见,段飞卿的经历显然比天印还要跌宕起伏,从他那一手不知道从何处学来的医术就知道了。若是天印还能说话,定要劝他去跟玄秀切磋一番。
天印回到总坛后,立即悄悄去见他。段飞卿这几日在给他施针,希望打通他因练功而堵滞的筋脉。
暗道就在天印房间下面,尽头是一间极小的石屋,里面除了一张桌子一张床,别无他物。段飞卿正安静在床上打坐。他之前受过重伤,如今每日都要打坐调息。
天印坐在桌边等他,一直段飞卿结束,从袖中取出了一只条形木盒放到桌上。
“怎么,这是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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