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见龚意哲露出这种反应的楼凡有些自责。他无心的一句话竟然会使到一个人变成这样,想不自责都难。原本他是想说别的,可不知怎么的他就莫名问出这个问题,结果导致龚意哲陷入了半疯的状态。
他不是医者,但是想让人冷静下来还是有些办法的。
纵使他不怎么愿意在这种环境之下用那个办法,他还是得用,否则龚意哲随时会自残,届时他就会间接背负这原本不属于他的“果”。
一边轻声叹息,一边掏出了一支看不出材质的笛子,楼凡丝毫迟疑都没有,逕自将笛子凑在嘴边。笛子末端的红色穗子倒是轻轻飘浮,与他的那双白皙得有些过分的手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而这会儿他也吹响了曲调。
悠扬之中带着温柔与淡然的笛声回绕着,整个宅邸里的人都听见了他的笛声,甚至不由自主地顿足,放下手头上的工作,纷纷屏息竖耳专心聆听这美妙的笛声。
旁若无人的楼凡吹着他的笛,也没有去注意已经稍微回神过来,却换上震惊与享受表情的龚意哲。
是的,楼凡的笛声让龚意哲冷静了下来。
一曲终,楼凡便重新收起笛子,眼神波澜不惊地再次看向龚意哲。
“谢谢楼兄……”龚意哲露出苍白的笑容,同时也不忘道谢。
微微頷首,楼凡也不表示什么,毕竟是他的失言导致龚意哲半疯,他得负起责任把人搞回正常。
“抱歉。”清淡的二字之中所带的歉意是如此的真诚。
龚意哲苦笑了笑,接受了这份道歉。
“楼兄……不知你可否救龚某出去?我……真不想待在这儿,也不敢面对东復雪。他实在可怕,可怕到龚某已心力交瘁。”声音变得有些尖锐的龚意哲是真的无法再压抑自己的委屈、恐惧与满满的悲伤。
见状,楼凡沉默了。
有些事情,恐怕郑鈺应该是不晓得所以没说出来。
一年前的武林大会之后,龚家的问题恐怕不简单。
于是楼凡主动提出疑问,想要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为何龚意哲会成为东復雪的禁臠。虽然这问题很残忍,但楼凡真的很想知道,因为他无法卜算当年的情景。
龚意哲浑身颤抖了一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乖乖地说出当年楼凡和刘易彤离开,龚啟桓身亡之后的事情……
东復雪并没有赶尽杀绝将整个龚府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给毁了,反而软禁所有人,却唯独带走受了内伤再加上尚未完全康復的龚意哲。那一夜,东復雪仿若发疯似的将他压在床上,硬是上了他,一夜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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