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理所当然留意到他下身的异状,仰面躺在床上想象他在洗手间会做什么,心潮澎湃。她从来没看到过他的身体,可是他今天看到了她的,而且被他摸了胸,还有下面,虽说是心脏按摩,但摸了就是摸了。
又害羞又开心。
这不公平,她也想看他,想摸他。
如果刚才她不止是晕倒,而是直接缺氧死了,又或者他回来的晚一些,来不及救她,她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她抬起一条手臂遮住眼睛,思绪混乱,她是个随时会死的人,不应该去招惹他,尤其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儿媳,更不可以和他发生什么影响他的声誉和仕途。
不是早早就下决心和龚祁结婚放弃他了么?为什么总是管不住自己呢?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找各种借口和他亲近,纠缠他,利用自己的病,利用他对她心软向他撒娇。
喜欢他,每时每刻都想黏着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脑子里全是这个遗嘱监护受委托人的龚叔叔,成熟英俊,风度翩翩,事业有成。她在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遇见他,被他温柔以待,受他关心照顾,对他倾心相恋……都是命。
龚肃羽从洗手间出来时杨大夫和护士小云已经来了,蓝鹤被移到另一个房间去吸氧。杨医生是叁甲医院的心外科专家,小云是蓝鹤的私人护士,在例行检查并给她注射药物后杨医生告诉龚肃羽是突发性反流导致心力衰竭,暂时没有大碍,让蓝鹤先好好休息,明天到医院再做一次精密超声检查。
龚祁果然在晚饭的时候出现,听说新婚妻子下午病发晕倒,皱眉抱怨:“你怎么洗个澡也会晕倒,要不然这样,下次我们一起洗,我抱着你洗总不会晕倒了吧,就算晕也晕在我怀里。”
说起来龚祁和蓝鹤也算是青梅竹马,但他一直在国外读书,只有放假才回国住,今年大学毕业后一回来就向蓝鹤求婚,成功抱得美人归。
蓝鹤知道这人是个花花公子,外面有无数女朋友,但她不在乎。他被她娇美的外表吸引,想摘下这朵被他父亲捧在手心的粉玫瑰;她想利用他龚家独子的身份,为了可以名正言顺留在龚肃羽身边,永远住在龚家。
对于丈夫的骚话,蓝鹤只是温柔地笑笑不置可否,龚肃羽却没那么好脾气,睨了龚祁一眼冷冷训斥他:“这种话是可以在饭桌上说的吗?越大越没有教养了,以后说话过过脑子。”
龚祁对专制严肃的父亲畏如蛇蝎,讪讪地低下头去专心吃饭。
这个老婆虽然漂亮,却是个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受刺激,不能喝酒,不能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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