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臆想,龚肃羽确实没有进去。他把裤子脱下一半,耻部一下下狠撞在她白花花的肉臀上,阴囊敲打着腿根,把它们拍得发红。两人性器紧紧相贴,眼睛里都是她的莹白光洁的裸体,后肩漂亮的蝴蝶骨,纤细妖娆的腰肢,和身下晃动的乳房。
想要她,想进去,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她这么不懂事,一会儿是他的乖乖养女,一会儿又要做他的风骚儿媳,整天在他面前晃悠,做些不可理喻的事情诱惑他,还要装成天真无辜的小白兔。
就该把她变成他的情妇,小小的金丝雀,含在嘴里,养在手心,躺在身下,每天被他肏到哭。
他心情恶劣,动作越发暴躁,插得太快把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磨得几乎要烧起来。蓝鹤被他撞得头晕眼花,身体里却生出异样的感觉,她低头看自己腿间,视线穿过晃荡的乳房,望见小泳裤裆下一鼓一鼓,被顶出他阴茎的形状,在色情的视觉刺激下阴内密密麻麻地痒,凭什么就他一个人舒服,这不公平!
但她不敢对他抱怨不满,咬了咬下唇只能忍着,回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泪汪汪地不高兴。
龚肃羽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俯身捞住她两只软绵绵的奶子揉捏,咬住她的肩膀含混不清地说:“你自己不好,心理素质差,一激动就发病,爸爸也想让你舒服,等我回头研究一下怎么弄安全,耐心点。”
蓝鹤不情不愿地点点头,至少得到了他的口头承诺,耐心等着,一定会得到他的,今天就差最后一步了,胜利曙光已经近在咫尺。
事出突然,龚肃羽没有戴套,插了几百下后把精液全都射进了蓝鹤游泳裤的裤裆里,还很讨厌地用手抹在她的屁股上,弄得她下身前后一片泥泞。
“我涂在外面,但还是不放心,你回去赶快洗掉。”他说。
所以你为什么要涂在外面?蓝鹤气呼呼地瞪他,但心里甜蜜,还是乖乖地点头答应。龚肃羽帮她穿好上身胸罩,又故意在她胸脯上吮了两个吻痕,然后冷着脸命令她:“印子退掉前不要和龚祁做。”
今天实在没心情和她谈正经事,看着她就想弄她,脑子乱得一塌糊涂,他把蓝鹤赶回她的房间,自己跑到楼下花园里,久违地点上了一根香烟。
事已至此,不能把她再给龚祁了。
龚肃羽第二天就联系了蓝鹤在美国的主治医生,向他咨询和她做爱时怎样控制她的心跳速度,对方给了他两个建议,一个他很喜欢,另一个蓝鹤应该会很讨厌。
小剧场
猫猫:鹤宝又被涂精液了,开不开心?
蓝鹤: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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