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听话,按照龚肃羽的吩咐在被他舔得浑身发颤时,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脑中琢磨该如何和大领导约会,要不要周末去近郊野营,要不要遮住脸去看电影,要不要去看一场他喜欢的油画展,或者听一场音乐会。
可是他的舌头像急于求生的泥鳅,在她柔软的阴肉上钻来钻去,无孔不入,这里那里都嘬得好痒好痒,害她无法集中精神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思绪又回到某人身上。
他一整年顶多只有和前妻的两叁次友情炮,无限接近寡王,单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舌头这么会舔?不科学,说不定一个人天天在房里看日本女优撸管,阅片无数,从动作片里学了大本事。
无论她如何腹诽栽赃胯间那个人,都无法避开被他舔到高潮的命运,他顶着华丽的白纱,裙摆上的银叶刺绣因为他的动作浮光闪闪,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含住她的阴蒂,嗦得它膨胀起来,硬硬地戳在他舌头上,勾一下就引得她娇喊一声。
“爸爸……嗯……我不行了……嗯……”
然后他就把手指插进湿淋淋的阴道,不客气地抠住她的G点使劲乱摁,瞬间把她逼到了顶点,绷紧了双腿蜷起脚趾,手指关节被压得发白,高高挺起胸脯全身抽搐,小穴痉挛着喷了他一下巴的汁水。
才叁两下就缴械投降,她也太好弄了。他带着给儿媳口交的成就感从裙底钻出来看她的情形,首先落入眼帘的就是那个掉在外面的乳房,随着她高潮时的抽搐一震一震,一时没忍住,立刻扑上去把她压倒在床上张口含住了那个勾人的乳头,一边抓起她的手腕确认心率,还好还好,没有快到危险。
余韵持续了一会儿,回过神的蓝鹤长吁一口气,抱住胸前那个头发滴水的脑袋娇滴滴地说:“爸爸,帮我把裙子脱掉再弄呀。”
“别脱了,你这条裙子蛮好看的,穿着让我弄。”
“换一条不行嘛,这条真的是高定,做好一条从英国寄过来要好几个月呢,价钱也很贵的。”
“不好!裙子要紧还是我要紧?你是为了我穿裙子,不是为了裙子和我睡,不要本末倒置。”
那个人一边强词夺理,一边从乳房一路咬到颈侧,在蓝鹤身上种了一串红草莓,她又爱他又无奈,搂着他宽阔的肩背愁眉抱怨:“爸爸在单位也是这么不讲理的吗?”
“在单位谁敢跟我讨价还价?”
好吧,你官大,你说了算。
龚肃羽抬起身体站在床边,米菲浴巾被顶出一个小山丘,他随手解开浴巾丢到一旁,动作帅气得不行,堂而皇之对着儿媳裸露自己的性器,尺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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