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了!”
“那么,不知道令爱是何时在何处失踪的呢?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呢?”小算也没有过多见外,给身边被二人忽视的谢粟也倒上一杯茶后,单刀直入地问着夫妇俩。
罗大郎坐回马扎上,手不停歇地继续编着竹筐,落寞地对小算道:“我家乖囡,我家乖囡最后一次见我们是半个月前,她出嫁的那天。”
“出嫁?”小算有些不解。
罗大郎点点头,继续道:“我家乖囡名叫罗敷儿,是我家的独生女。别看我家境贫穷,但我家乖囡也是被我们捧在手里心宠着长大的,直到16岁也尚未嫁人结婚,只因为我们舍不得。虽然我乖囡娇娇滴滴的,但可比那些大家小姐懂事贴心多了。她那身子骨弱,骨气却不弱,会读书,会帮她娘洗衣做饭,还会帮我的竹伞骨糊纸衣,陪我去城里卖竹篮,帮我收钱管账。这样好的女儿,我们哪能舍得让她去婆家吃苦受罪!”
“唉!说起来也是那日陪我卖竹篮惹的祸!”像是想起什么懊恼的事,罗大郎的脸涨得通红,狠狠地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