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给他?!”
“那您这是……?”小算有些费解,不过想到自己的任务,她随即又把问题抛之脑后,开始向那妇人套话,“那个大姐,您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吧?请问您知道一个叫罗敷儿的姑娘吗?”
妇人烧纸的手一顿,看了小算一眼,语气不明地道:“姑娘,我看你也是有福气的人,你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要问。这村子里都是有罪的人,你们还是尽早离去的好。”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看似能撬开嘴的人,小算不甘心线索就这么断了,跟着妇人继续盘问,哪知那妇人不再搭腔,只对着大河撒纸钱,嘴里还念叨:“我苦命的儿啊,娘给你送钱来了……”
小算眼看套话无望,只得拉着谢粟走回了河堤上。
回到河堤上,小算鬼鬼祟祟地从手里掏出一根樱红色的发绳,那是她从妇人身上顺手牵羊来的,她举着发绳对谢粟一脸得意地道:“你看,这个大娘不梳妆,身上却带着这个发绳,想必这是她要送给亲近之人的。从她在河边烧纸的情况来看,我猜应该是她女儿溺水了,她打算祭拜时把这个烧给她女儿。我现在把她‘拿了’过来,等她找我要的时候,我就不相信她不乖乖听我问话,哼!”
隔着白色幂篱,谢粟久久没有回应,犹如迟迟不给犯人秋后问斩的判官。
“咳咳。”小算自觉心虚,转移话题道,“那什么,你刚才说这个地方奇怪是不是?我觉得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个说话遮遮掩掩的大娘!”
“还有比这个大娘更奇怪的地方。”判官谢粟终于大发慈悲,应了小算的话,声音清冷地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村子女人很少?我们从昨晚入村到现在,一路走来除了那个妇人,可曾见过一个女子?”
“诶?好像是没有耶……”小算歪着脑袋回想着。
谢粟继续道:“人言‘物以稀为贵’,可看起来这个村子里的女人少,地位却很低,连孩童都能随意欺辱她们。”
“也不一定啦,说不定那群孩童只是以为那大娘是疯子,所以才欺负她。”小算不以为意。
“如果真是如此,张翰雄就没有必要为了掩人耳目而女扮男装了。”
“女扮男……诶?!!张翰雄是个女的?!”小算回过神来,整个人都震惊了,她以为张翰雄只是长得女相又性格软弱罢了。
“她没有喉结。”更重要的是,谢粟闻到了她身上的雌性气息。
“是、是哦……”其实小算根本没注意张翰雄是否有喉结,只是仍在震惊中的她习惯性对谢粟的话进行肯定,“那、那这事儿会跟罗敷儿失踪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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