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一位故人。”
官老爷感兴趣地“哦”了一声,道:“是哪位故人啊?”
“本是不值一提的人。既然老爷您问了,民妇也就如实回答了。”宋杜氏低下头,一鼓作气地道:“那故人曾在勾栏里做过歌妓,又窃走了他人牙牌和钱财……”
“放肆!”官老爷将手中的茶盏砸向了宋杜氏,怒声道,“你在暗指本官的夫人是宵小之辈吗?!”
宋杜氏磕头道:“老爷明鉴呐!民妇不敢撒谎!我有人证!”
“人证?”终究是涉及到官家脸面,官老爷半信半疑地道,“那你且将他叫来,本官要听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鹭伸手抚上官老爷的胸膛,柔声道:“老爷莫要气坏了身子。虽不知这位大娘为什么要污蔑妾身,但妾身清者自清,不怕对质,也相信老爷会给妾身一个清白的。”
这般柔情解语,官老爷自然十分受用。他摸着白鹭的手,黏糊糊地道:“本官自然也相信夫人。只是若不给这不长眼的一个交代,怕她不死心,还辱了夫人的名声。”
两人浓情蜜意之时,在门外等着听候差遣的贾攻玉,被人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