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风寒。她心中一叹,心知身后的箩篓内并无治理伤寒的草药,也不知此人能不能活过今晚。
岑娘又摸了摸男子的衣角,洞内还算暖和,他身上的单衣已经烤干,一低头就望见他腰上系着的玉佩,到底是收回了眼,此人尚存一息,断然是不能趁人之危。
她转头见天色已黑,起身出了,又拾了些干柴放入篝火,用干草掩在洞口避风,这才背上箩篓出山返回家中。
此时月色正浓,岑娘披星戴月而归,见主屋正燃着烛火,连忙推门进了庭院。
云家不过两间茅草屋,屋前有庭院,庭院有木架晒着草药。主屋有厅堂待客,带有一间房云琦歇息,一旁的小屋则是岑娘闺房。
云琦在家中焦急等候已久,见岑娘归家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走上前去帮忙卸下她的箩篓,柔声问道:“岑娘今日怎回来的如此晚?”
岑娘放下箩篓的手一顿,不愿阿翁担忧,故回道:“近来草药不多见,今日多寻了几回山头,所以回来的晚了。
云琦一听,顿时心中酸涩,全然怪他太过没用,才让岑娘如此辛苦,他叹了一口气,“岑娘,都怪阿翁无能,你在家中休息便好,我来想办法赚取银钱过冬就是。”
岑娘知晓阿翁这办法不过就是去借取银两,可这银两终归是要还的,届时如何还呢?
她连忙出声劝慰道:“阿翁在家看诊,我怎好在家休息?况且进山采药不算劳累,阿翁不必自责担忧。”
岑娘这头又是好一番言语相劝,才让阿翁打消借钱的念头,两人一齐进屋用饭。
待两人用饭完毕,岑娘收拾好了碗碟,又打水擦拭了一番身体,这才用药洗去脸上的暗沉的药膏,露出原本的容貌。
夜已深,岑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想到洞中男子,生的这般模样男儿若是死去,当真是可惜。
她起身点火,借着烛火将柜中放着的白瓷小瓶取出,捏着瓷瓶陷入了沉思。
良久,她熄灭烛火,将白瓷小瓶放在床头,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少女睡颜静好,脸若银盆,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肌肤宛若凝脂,一双水润含情目紧闭,额间两蹙眉心竟然缓缓凝结出一滴晶莹剔透的露水。
少女浓密的睫毛微颤,缓缓睁眼,伸手用床头的白瓷小瓶接下露水。
岑娘望着手中的白瓷小瓶,不禁有些感叹,她不信鬼神魔佛,可叁年前眉间却突然开始凝结出这露水。
她本以为是夜间露深,可一连月余眉间都凝结出一滴露水。
岑娘早起用这沾着露水的水洗脸,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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