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鉴定再报警,那他基本离社会性死亡就是只差这薄薄橡胶层。他觉得美沙绝对做得到,这女人的聪明只是不钻营在念书,她现在纵容着两人厮混是为了什么,总比敦自己想得清楚。
做完一次她又把敦当支架用,四肢抱住他上半身,头搁在肩膀方便玩手机。美沙偶尔也觉得这家伙确实不错,除了有点愣且说话不客气,如果拿来当固炮或是室友。可惜没如果,她刷过短视频推荐的“平田敦舞台直拍”心说真是见鬼了,这手机总不能天天对着他们做爱的时候偷拍。
“美沙,真人就在你面前,还看那个干什么。”玩着她头发的抱枕瓮声瓮气地,她懒得多辩解,只咬住他双唇。
他们的师生关系保持得还算不错,维续到蝉鸣几近凋零,敦将近两个月的反省禁闭期解除,团体活动也总算恢复,他迫不得已要和心爱的美沙的柔软构造分别。说是分别过于感伤,毕竟他会每天发line给美沙,哪怕她大多数时候已读不回。要么就隔了好半天,拍道做错过不知多少遍的同类型题目,颇有点不把平田老师捧上化腐朽为学霸的神坛,誓不罢休的垫底辣妹精神。
他发些很干巴的文字和今天干什么了的照片,美沙心情好会回张自己新买内衣的对镜自拍,从不提及她的行踪。工作和课业外,敦捉到空还是会头脑发热地,直冲到她那里,奇迹般每回他敲响那扇门,美沙苍白略带被学习折磨的倦容也会出现,但敦会身体力行让她的面庞绽放喜人的粉红。做完后敦会吃着美沙冰箱里剩下的沙拉饭团,自作多情地认为这就是留给他的,替她把积攒的疑虑解决。
头回他觉得学生时代的暑期过得飞快,翻开美沙笔记累赘的书本,再笨的榆木脑袋也会开窍。她的错题率有所下降,这竟让敦觉得是件比初夜还激动人心的事,而与美沙的联络似乎就此中止更为符合常理。
直至都内的秋叶被环卫工扫落堆积如山,比他的工作行程似乎还臃肿繁多,敦后知后觉,他一个月没去找过美沙,那女人也不给自己再发消息了。而美沙的ins也只保持着稳定的频率上传些“工作照”,敦是对此表示,还是真人更好,不论从哪个角度而言。
转机在经纪人为他争取到新片男主的那个月,他裹着围巾正要戴上手套骑车,「世绮美沙」弹出图片消息。
「我考上短大的经营科了……」对方正在输入…
「你什么时候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