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是七点半准时醒,想到美沙那日夜颠倒的生活,本该生出嫌隙的心情被缝合成愧疚感,“你要吃早餐吗。”
“不用了,我要回家睡觉。”她冷冷道,青黑眼圈是最好的佐证,“今天晚上还要工作。”
“欸,现在就要走吗?”敦扯住她穿衣服的手,有事没事地扯开话题,“美沙你回家要很久,住得那么远在电车上会饿的。”
“一晚上没睡,比起饿,我还是更困一点。”
“怎么会……”他这才发觉,美沙说的择床并不是骗人。
眼见她拾起昨晚丢得皱皱巴巴的衣服,依旧是内衣内裤都没穿,虽说是冬天没谁会知道,但敦只想按住她。最好是待在原处不动,只等他来看这躯壳的丰满雪白。
总不好真的动手,他便随口问道,“美沙,你什么时候入学?”
“入学?你说短大?”美沙嫌恶地丢掉沾满白液的打底丝袜,维持着这幅神色,看向他也像是俯视垃圾桶,“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平田先生。”
开始短小,开始陷入了彻底的社畜时光(。